p; 老羊稍稍思索了一下,想到拼凑凶兽被里长殴打时的反应,挺像二憨的。
“还真有可能,希望挺大。”
“那就尽量别弄死了,里长也挺稀罕它的。”
“……”
老羊无语,我倒是想把它弄死啊,问题是弄不死。
“别弄死的前提下,最好找到打不死它的原因。
我觉得这种打不死的家伙,启发性还是很高的。
对我们来说,可以借鉴,以后我也要没人能打死我。
但是要是能找到方法,我们也可以找到方向,想想怎么弄死那个最大的无脸人。
反正怎么样都不会亏。”
“滚。”老羊念头一动,力量凭空起,将余子清冲击的倒飞了出去。
余子清顺势离开安史之书,没继续招惹老羊。
老羊就这点不好。
他给开课题,里长一直都是很高兴,还嫌弃他开的少了。
在老羊这开课题,老羊每次都显得有些暴躁,每次都恨不得锤死他。
新的大课题,附带几个小课题,估计接下来老羊有的忙了。
余子清很识趣的没再去碍眼。
他去找老宋聊了聊。
“有几个人的资料,我想要,要多详细有多详细,就是身份有点敏感。”
“除了陛下,没有敏感的。”老宋说的很硬气。
余子清竖起一个大拇指。
“三部尚书,太子、二皇子、军部的那位大佬。”
宋承越身体一震,好半晌没说话,压下震惊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次宰这么多人,怕是要翻天,那位怕是立刻就会出关。
要不慢慢来?
三部尚书,背后都有势力支持,想要宰的话。
我这倒是有不少黑料,能牵扯到他们。
只要进了死牢,找机会弄死,倒也不是不行。
直接刺杀的话,得不偿失。
至于军部那位大佬,他年纪不小了,估计也没几天好活了,划不来。
二皇子的话,他在北部坐镇,最好是挑起跟大离的交锋,再加上东海。
他要是死在阵前,倒也说得过去。
太子的话,有点麻烦,他现在在监国,正常方法,怕是没辙。
刺杀的话,那就至少需要三个九阶巅峰,在十息之内解决……”
老宋掰着指头,给出主意,余子清连忙喊停。
“停,我真不是要宰了他们,你想多了。
我只是大概缩小范围,里面肯定有一个是白水蛋。
我仅仅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先收集一下资料,试着找到哪个人是白水蛋。
仅此而已!
我还没疯呢,没事干,怎么可能一口气把大乾重要的高层宰一半!”
宋承越长出一口气。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们都得罪你了。
我还纳闷,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你的。
没事就好了。
一个就好。
只要不是你要出手,那只需要找到是谁,将其揭穿就行。
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以前余子清找他这样子要资料,基本上最后资料上的人,都是非死即伤。
他还以为余子清要对着几个人下手。
真不是他凭空乱想的。
他可是做了足够的内心挣扎,才开始给出谋划策,怎么弄死这几个人合理一点。
现在虚惊一场,宋承越长出一口气,吓的一身冷汗。
“只是要资料的话,倒是不难,你要是不急的话,我慢慢给你。
毕竟他们的身份都比较敏感,很多东西我这都是没有的。”
“不急,慢慢来,你稳住就行。
哦,还有个事,最近锦岚山会有一些人出门历练。
石头也去大震,回了趟娘家。
可能再过个十几年么二十几年,小皮孩也会出门历练。”
“历练下好,历练下好啊,后辈就得多出门挨打,不经历生死危机,不会成长起来的。”
老宋乐呵呵的应下,琢磨着是不是提前布局一下。
现在虽然是稳定为主,但锦衣卫派往大离和大震的探子,还是不能少了。
时刻抓住对手的动向,这一点也非常重要的。
回头就去安排一下。
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也不介意冒险出门一趟。
离开七楼戒指之后,宋承越便召集人手,开始做出安排。
有理有据,完全符合锦衣卫往日的作风,安排的非常顺利,还顺带给不少锦衣卫立功的机会。
当然,顺手安插人,干点私活,呸,顺手盯一下锦岚山的人,这不叫私活,这是正常的任务。
很快,宋承越就得到消息。
锦岚山内跟大震襄王联姻的某个人,现在跟脱缰的疯狗似的。
到了大震还没多久呢,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为了拍襄王马屁,简直是脸都不要了,整天惹是生非,找那些跟襄王不对付的人的麻烦。
明明打不过,却硬要去招惹。
能惹得几个封王的世子,不要脸面的联手殴打,也算是有本事了。
完事了,还能面不改色的站出来,宣扬那几个世子丢尽脸面,封王府家教不行,说好的单挑,却来围殴他。
实际上,当时的话是,石头说一个人单挑他们全部,垃圾话把人搞的心态爆炸,实在忍不住了。
事后又在这宣扬其他封王的世子不要脸。
虽然就事论事的看,的确是那几个世子不要脸,丢了大震人的传统。
宋承越看着新送来的情报,眉开眼笑。
他才不在乎石头是不是挨了毒打,他看到的只是石头挨了毒打之后,还能借势污了对方最在乎的名声。
的确像他儿子,干得好。
宋承越想了想,他虽然不在乎石头挨打,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欺负几个小辈不太合适。
所以翻了翻资料,看看那几个封王,有没有什么黑料。
能挖出来黑料,就给悄悄送到襄王手里。
到襄王手里,可能就到了震皇手里。
震皇不是一直想削藩么,这不正好么。
大震无面人的平均实力倒是远比锦衣卫强,可专业水平,宋承越是真看不上。
权当是做个好事,帮震皇一把。
当然,做这些事的理由,肯定不能明说。
派往大震的锦衣卫探子,先给他们找点活干。
挖掘封王黑料,能挖到严重的最好,不严重的也无所谓,全部攒着。
说出口的理由,就是用这些黑料把柄,看看能不能控制某个封王。
控制是绝对不可能的,宋承越也不指望。
但人家不卖你面子,甚至不愿意低头帮忙做一些事,那他锦衣卫指挥使,杀鸡儆猴,借震皇的手,搞一两个封王,也是合情合理的。
谁来都挑不出来毛病。
便是乾皇看了,都要夸他宋承越最近工作做的好。
真要是搞下去一个封王,再顺势闹腾一下,那就必须得给他嘉奖。
干好事的本事未必有,但论名正言顺搞事情的本事,他宋承越能坐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没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三个月之后。
余子清联系上宋承越,叹了口气。
“石头只是挨了几十顿毒打而已,连一百顿都不到,你至于把凉王的底裤都扒了么?
连他一个孙媳妇跟凉王世子搞到一起的事都能给挖出来,你这够下血本的啊。
这才多长时间啊,就搞出来这么多事,大震无面人的头头,据说已经被罚俸到三百年后了。
就是因为这明显是有其他势力在插手啊,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你咋跟石头一个性子,属狗的的么,这么急着报仇。
这可不像你啊,太不冷静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锦衣卫的一个探子,办事不利,太小看大震的匹夫,传递消息的时候,被大震无面人截获了情报。”
宋承越极力否认。
“啧,跟我这都要撇清关系,你觉得我信么?”
宋承越有些无语。
“虽然我自己都不太信这些话,但的确是真的,这就是一个意外!
我真没打算这么快动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