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被点破了身份,也毫不在意,只是笑了笑,拱了拱手。
“在下刘鑫,目前是白阳圣教的大祭司,洞虚修士。”
“锦岚山,卿子玉,大祭司可要记好了,以后遭报应的时候别忘了。”
“哈哈……”刘鑫大笑一声,笑声慢慢收敛,而后缓缓道:“卿少爷可真风趣。”
“卿少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自你登上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可能再有人能追上来了,也无人可以救你。”
“万一呢,人总不能放弃希望吧。”
“没有万一,我们现在乘坐的飞舟,乃是大震怀王世子的飞舟。
如今襄王与震皇交锋,正是最激烈的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怀王,两边都不会去得罪的,就算我们此刻横穿中部,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更不会有人敢来盘查。”
刘鑫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神态轻松。
看到余子清不说话了,似乎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刘鑫笑了笑,就坐在不远处,自顾自的修行。
哪怕余子清此刻无法动用力量,甚至都拖不动那俩铁球,刘鑫也不敢离开,就怕出意外。
……
另一边,大震的南部边境,巫双格站在地上,嗅了嗅鼻子。
“恻恻姐,少爷在这里落地之后,又继续向北飞了。”
“做得很好,很聪明。”恻恻狠狠的夸了巫双格一句。
当时直接打爆了恭桶,那大雨和秽气毒素汇聚成的浪潮,虽然没有侵染到那个黑袍人身上。
但是却被巫双格操控着,沾染到了余子清身上一丝。
余子清用过几百次恭桶,甚至里面的主要秽气都来自于他,再加上他的身份标签。
这一丝力量,对余子清根本没有用的。
随着时间流逝,旁人也很难察觉到,就算察觉到了恐怕也不会在意。
但是,只要余子清不主动清除掉,那巫双格就能追踪到他。
如今确认的大方向,恻恻便拿出一柄飞剑,传出一个讯息。
……
大离帝都,顾家的人,最近已经搬到了帝都居住,在帝都里,他们都能住在权贵聚集的地方,这里比较安全。
后院,林福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小姐,恻恻姑娘给你的信。”
顾天心打开信件一看,大惊失色。
“福伯,卿少爷出事了。”
林福拿着信件一扫,也是面色大变,跟着看到上面描述的内容,再加上那个时间,福伯的脸色一沉。
“小姐,信件我拿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大离东宫。
空荡荡的宫殿里,太子端坐在那里,看着飘在半空中的信件。
“所以,你是说,有人要针对那个卿子玉,为了预防你在附近,所以准备掳走天心,拖住你?”
“回殿下,正是如此。”
“呵……”太子轻笑一声,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她点了点头。
“也好,既然对方那么怕你,你就去吧。”
太子话音落下,便见宫殿后方,一道刀光一闪,一把杀气浓郁的凝为实质的明亮苗刀,插在了林福面前。
“这把刀是林国公当年的佩刀,名曰血饮,刀下亡魂难以计数。
正好林国公走火入魔了,这种杀气煞气太重的刀,他们家恐怕都再也无人能用了,我便讨了过来。
如今正好赐予你了,你去吧。”
“多谢殿下。”林福走上前,单手握住了刀柄,周身魔气涌动,与那苗刀上的煞气和杀气对抗。
片刻之后,林福的双目微微一红,一缕魔气浮现,那苗刀立刻收了杀气和煞气,任由林福将它握在手中。
这种魔刀,最喜欢的就是入过魔的人,因为这种人会带着它大开杀戒。
等到林福离开,那个站在架子上烤火的半秃朱雀,有些不解的问了句。
“你把这把刀给他,你怕他杀红眼了?”
“杀就杀呗,反正那把刀当年,饱饮了大震之人的鲜血,如今再去,杀他个血流成河,又有何妨。”
太子眼皮一抬,眼中带着杀机。
“有人不想我大离安稳,那就得给他们点教训。”
“对了,之前绑走天心的人,查到了么?”
角落里,一个女官走出来,微微行礼。
“回殿下,查到了,只是一个触犯了法典,在逃的邪道。”
“摆驾,离火宫,该去问候一下父皇了。”
大离崇火,离火宫便是离皇平日里修行、休息、办公的地方。
依例见礼,父慈女孝的画面,维持的差不多了,临走的时候,太子才说了正事。
“父皇,你手下的某些恶犬,可是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了。”
就这么一句,太子便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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