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浓的暮色里,那吼声尤其动人心魄。我浑身不自觉地一震,什么人会在这时候发出这种声音?会不会是念慈大师他们遇到麻烦了?我拔腿欲走,看到胡蓉哭得正伤心,没辙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大事要紧,我一咬牙。也不答话奔过去将她扛在肩上,撒腿就走。胡蓉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呢?、、、”用拳头捶打了我几下,我闷声回答了一句“我背你走。”
借着最后一丝暮色我一阵狂奔,循着被我用棍棒扫荡出来的山道原路返回,因为心里挂念着念慈大师的安危,我几乎用尽了全力奔跑,足不沾地一般只看到两旁的树影飞快倒退,片刻间我竟然意想不到地回到了原点。
然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惊呆了、、、、、、
眼前一片血泊,念慈大师的一个弟子倒在血泊中,而大师和另一个弟子则踪影俱无。不是说好的要一起催动五行大阵捉鬼吗,现在身未动心已死,一个弟子就已经倒在血泊中,怎么会这样啊?我放下胡蓉,大声呼唤着念慈大师的名字,可是空山寂寂,回荡着我的声音,没有人回答。
我失魂落魄地走近那人身边,只见那人侧身躺在地上,一只手前伸,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喉咙。一大片鲜血浸透了周身,山风吹过,送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胡蓉骇异地捂着鼻子,远远地望着我说“大师他们遇害了?、、、、、、”
我四处逡巡了一遍,大师的奔驰越野车还在,证明他并没有离去,很有可能出现了意外。不过在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以前并不能做出决定,虽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我仍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念慈大师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死的。
我一言不发,抱着大师的弟子走到奔驰越野车前,越野车里面可能有救生用品和照明工具的·。
我把他放到越野车后座,伸手在他胸口探了探,已经没有了心跳,他双眼紧闭,脸上一片死灰色。身上的僧袍已经被鲜血染透,一只手还在紧紧地握住喉咙。
我轻轻地掰开他的手,低头赫然看到他喉咙上有一个碗口大的血洞,一连串鲜血顺着伤口还在向外淌流。
这人显然刚刚遇害不久,他现在身子还是温热的,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周身,没有再发现其他的致命伤害,喉咙上的伤口就是唯一的也是最致命的伤害。
那碗口大的伤口,看情形不会是利器攻击形成的,而是类似于某种钝器击打或者撕咬形成。这就是说,这个人在和念慈大师准备催动五行阵的过程中,很可能遭遇了突袭,没有搏击撕打的痕迹,念慈大师的这个弟子很有力气,他能够轻松扛起千余斤重的石碑,寻常的野兽根本不能对他造成这样致命的伤害。
会不会是像我一样,他们也遭遇了类似于巨蛇那样的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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