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秘籍之时,却是没有看到那三个凹陷的地方出若隐若现的金光。
徐央叹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现在正被这个金钟罩所困,生死两茫茫,那还有心思去修炼什么功法啊?”
没有了心无杂物的状态,徐央无比沮丧的仰天长叹,正要将手中的两个真经收起来的时候,忽然就看到那三个凹陷的地方出轻微的金灿灿光芒,好似是在召唤自己的一般,喜出望外。
徐央看到盅罩内出奇异的情况之后,顿时身子就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忙朝着这三个凹陷的地方看去,摩挲连连。
徐央看不出什么名堂之后,却是惊讶的现这三个凹陷的长宽正好跟自己手中的两张真经大小一般,恍若就是专门给两张真经遗留的似的。
徐央反正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就将手中的《过去弥陀经》放在了面前一个凹陷处。
而就当徐央缓缓的将手中的金箔朝着这个凹陷处贴去的时候,忽然手中的金箔就从手中飞舞了出去,然后平平整整的粘贴在了这个凹陷的地方。顿时,这个大钟一扫古朴的外表,去伪存真,内部显现出耀眼的金灿灿光芒。
徐央看到自己手中的真经好似是打开这个盅罩的钥匙,大喜过望,又看到四周的环境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又岂是猜测不出来:这个困自己的法宝,跟自己手中的金箔有血脉相连的关系。
但是,当徐央用手指奋力的扣那个真经的时候,却现自己怎么都扣不下,好似两者已经融为了一体,合二为一了。
徐央看到自己抠不下《过去弥陀经》了,又喜又惊,想到希望就在眼前,索性将《现在如来真经》也一并试一试,看自己是否能够逃出生天。
徐央小心翼翼的拿着《现在如来真经》,朝着另一个凹陷的地方送去,就感知自己越朝着那个凹陷的地方靠近,手中的金箔挣扎的越厉害。手一松,手中的金箔就整整齐齐的粘贴在了那个凹陷的地方。
当两张真经相继的粘贴在大钟上后,只听见大钟出震耳欲聋的“嗡”的一声,差点儿没有让内部的徐央震晕过去。
只见有了两张金箔的激,瞬间就使得大钟内部的环境越加的耀眼夺目起来,只是光华比较的柔和并不刺眼,恍若大钟就此返璞归真似的。
只见大钟内部的密密麻麻文字也瞬间活灵活现起来,然后一个个的文字相继在大钟内部飞舞了起来,相继的又重新的排列起来,组成了一篇篇苦涩难懂的文章。只见其中一篇文章的正上方写着“天地玄黄三生大钟”。
徐央看到自己将两张金箔粘贴在盅罩的内部,就使得内部的结构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感知这个大钟跟自己有着一丝丝血肉相连的感觉,恍若自己就是这个大钟,大钟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从而也就对困住自己的法宝整体结构有了了解,感知自己原来是被困在一个硕大的钟内。
只是当徐央用力的撞击这个大钟的时候,只是将大钟撞的摇晃一下,依旧无法将这个大钟撞翻,更别提如何的从其中脱困出来了。
徐央看到自己先前撞击这个大钟的时候,大钟稳如磐石般的纹丝不动,但是现今一撞,大钟竟然生了一丝反应,大喜过望,知道自己距离脱困越来越近了。
徐央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重新排列好,重新的组成新的文章,再也不是先前的《心经》、《金刚经》类似的文章了,暗想这些文字信息或许就是成功打开盅罩的钥匙。
徐央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文字,当看到一段“天地玄黄三生大钟”的话语后,顿时就知道这个大钟原来是叫做“天地玄黄三生大钟”,暗想:“我之所以没有从大钟内脱困,或许我还没有掌握大钟的奥妙吧?也或许我没有将《未来燃灯经》也粘贴在大钟内?”
现今徐央手中唯有《过去弥陀经》、《现在如来真经》,独独少了《未来然灯经》。
徐央自然知道若是将三者聚齐的话,自己必将成为一个手段通天彻地的无敌人物,但是后者现今藏在那儿,却是让徐央不得而知了。而徐央现今只是踏入了《现在如来真经》的门槛,还不曾将这部真经修炼完毕。
徐央想到自己或许习完大钟内部的诸多信息,就可以逃出生天,顿时就屏气凝神,仔仔细细的开始察看起大钟内部的信息。
而就当徐央看着眼前“天地玄黄三生大钟”下面的文章时,越看越心惊肉跳,没有想到这个大钟竟然是一个从未听闻的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