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办事,你难道不放心吗?我们已经将五袋的巴豆喂给他们马儿了,保准再过一天时间,他们的马儿就将拉稀不止,最后落得个焦急难耐的下场,然后在疏忽防备之下,我们再伺机下手,一举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另一个伙计说道。
“头儿,虽然他们有人看守着车棚中,但是岂能够骗过我这个狗鼻子?我从他们马车边路过的时候,就嗅到车内存放着粮食和金银。并且,我还敢断定,他们携带的金银至少在百万两以上。这下我们可大了。”另一个伙计笑容灿烂的说道。
老板看到伙计们都将徐央一行人的底细打探清楚了,脸上笑开了花,赞扬了众人一番。说道:“若不是看到他们吃饭的时候小心谨慎的样子,我又岂会出此下策。都他娘的不要再啰嗦下去,拿上家伙,小心谨慎的跟着这伙人,不要被他们现了。待他们的马儿拉稀行走不动后,出其不意,再忽然下手。既然他们携带这么多的钱财,又这么堂而皇之的行走,若是不拦截下他们的钱财,岂不是太对不起我们土匪的骂名了?”
“是,头儿!”伙计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然后众人拿上一柄柄的砍刀、火铳等杀人工具,小心谨慎的按照徐央一行人走过的路线,偷偷摸摸的追了过去。而又有三名伙计骑着马儿、骡子,好用来拉马车。
老板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朝着徐央一行人的方向走去了,想了想,为了万无一失,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出马才比较的妥当,毕竟这可是一个大买卖不是。顿时,这老板也骑上了一匹快马,朝着徐央一行人跟踪而来。
徐央一行人离开黑寸客栈后,行走了半日,然后肖雄一班人开始给马儿割草喂水,而众人则是嚼着干粮。
而肖雄一班人给马儿割草喂马的时候,却是现马儿一个个不吃草料,独独饮着水,顿生古怪,觉得马儿或许被客栈中的伙计喂的太饱,所以才造成马儿不吃草料,也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众人休息了一阵,才翻身上马、上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走了。
但是,当众人行走一阵后,现马儿不似从前那般的行走有力,行动敏捷,倒好像没有了力气,磨磨蹭蹭的在那儿行走,又时还需要人鞭策一下,那马儿方才迈着步伐,行走起来。
大虎小虎本想策马奔腾,但是感觉自己的马儿有点儿不正常,跑了没两步,则开始晃悠悠的行走起来,而且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了。
大虎小虎带着疑惑看着自己的坐骑,只见马儿双眼无神,耳朵拉拢着,鼻镜也不似先前的湿润,跟昨天比较起来简直判若两马,想着马儿或许生病了。
但是,当俩人朝着身后看去的时候,则是现后面出现一坨坨不成形状的稀粪,而且还听到马肚中传来咕噜噜的肠音,而后“噗”的一声,马儿又开始了稀里哗啦的拉了一大堆稀屎,空气当中弥漫着屎尿臭味,越加显得马儿没有精神了。
大虎小虎看到马儿拉稀了,才致使马儿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头。故而,俩人一边在路边寻找着可以治疗拉稀的草药,一边等待着徐央等人到来。
当大虎小虎等待徐央一行人过来的时候,才看到徐央等人晃悠悠的骑着马儿过来,正待要说自己马儿状况的时候,才看到徐央一行人身后留下来一连串的稀粪,都快要将整条马路遮掩住了。
俩人看到此情此景之后,唬了一跳,朝众人说道:“我们本以为只有我们的马儿拉肚子,怎么你们的马儿也都拉肚中了?”
徐央等人看到大虎小虎的马儿拉拢着脑袋,萎靡不振的钉在那儿,屁股则是不停的传来“噗,噗”声,顿时使得空气都弥漫起屎尿气味,令人窒息。
而徐央等人也现自己的马儿拉稀起来,并且是所有的马儿都同时的开始拉稀,惊得手足无措,不明白马儿是什么时候吃坏了肚中,才造成集体的拉肚子?
“徐大哥,我们从湘城出至今,也从未出现过马儿集体开始拉稀的遭遇。会不会是我们的马儿在客栈中吃喝什么脏东西,才致使我们的马儿集体拉稀了?”大虎说道。
徐央牵着马儿拉着马车行走,看着马儿萎靡不振的行走,说道:“若是客栈中的人故意陷害我们马儿,我一定找他们算账不可。只是,眼下我们没有真凭实据,能够证明是客栈中的人害我们马儿,就算我们现在找回去,对方若是抵赖,难不成我们还要跟对方大打出手不成?”
说之间,车上的众人也同时下了车,开始步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