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五百米远的地方悬挂两个铜钱,又测量一下距离,示意可以比试了。
土匪的头儿朝着身后的小喽啰张望一番,寻来寻去,才找到一个满意的手下,让其跟柳湘萍比试。
众人看到柳湘萍和那个土匪各自站好之后,眯着眼睛朝着远处看去,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树丫上吊着两个铜钱,铜钱之间相隔十米;而两个铜钱身上系着的红绳,在微风中也是左右摇摆,荡漾不停。
徐央从上次在江面上就知道柳湘萍的枪法很准,但是先前那次是固体目标,并且目标很大;而这次的目标只是一个铜钱大,并且还是在五百米远,而且还左右的摇摆不定。徐央心里都后悔刚才出的主意了,但是在看到柳湘萍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站在那儿,才重重的松口气。
众人看到那土匪端着一个火铳,对准前方的铜钱;而柳湘萍则是端起一把短枪,瞄准着前方的铜钱。顿时,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屏气凝神,希望借此能够时来运转,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徐央心里则是七上八下想着:若是柳湘萍输的话,自己要用什么好借口来拒绝土匪们的要求。
“嘭”的一声,柳湘萍先开了枪。紧跟着又是“嘭”的一声,那土匪也开了枪。众人看到俩人都开了枪,顿时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儿,不知道谁能够击中铜钱,获得赢。
一个土匪当其冲,朝着五百米远的铜钱跑去。当其看到柳湘萍打得铜钱已经没影之后,唯独剩下一条红色的丝线迎风招展,唬得脸色大变;再朝着自己同伴看去,则是看到铜钱依旧吊在那儿,吓得呆若木鸡。
“他娘的,到底谁赢谁输了?”土匪的头儿喊道。
那小喽啰听到自己的头儿喊话,一哆嗦,战兢兢说道:“是老爷的夫人赢了。”
土匪们听到自己输了,顿时一个个呆若木鸡般愣在了那儿,而土匪的头儿则是气势汹汹的朝着铜钱看去,才现正是自己这方输了,才满脸沮丧的回来,又朝着跟柳湘萍比试的人瞪着双眼,恨对方怎么不争气呢。
而徐央一行人当看到柳湘萍的枪法真准之后,一个个围着对方喝彩起来。
土匪的头儿朝着柳湘萍不断的打量,心里想着自己所知道的女子当中,又有谁的枪法会如此的准。当土匪想遍所有的女子中后,惊恐的现毒龙寨的大当家也是一个女子,也是一个执双枪的神枪手,只是自己从未见过对方,也不知道对方的枪法能否跟对方一较高下。其实,土匪们并不知道,自己比试的对象正是毒龙寨的大当家本人。
土匪的头儿摇了摇头,打掉心里胡思乱想的念头,想着自己绝对不可能这么倒霉的在此地遇见对方,而柳湘萍也绝对不是毒龙寨的大当家,想到自己这方还有两次机会之后,说道:“还有两次比试呢,快点吧!”
众人相继离开比试的空地之后,土匪的头儿想到自己只剩下两次机会了,若是再输一次,也只好听从徐央的吩咐了。故而,土匪的头儿当仁不让,就跟柳湘萍开始较量第二场了。
柳湘萍看到土匪的头儿这次亲自出马了,又看到对方执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短枪,也同样拿着两个短枪,思忖对方的枪法不知道能否赢了自己,说道:“我们要是一起比试的话,很能说空中的铜钱是被谁打中的。唯有我们一个个的来,才能够看清谁胜谁负。要么你先来如何?”
土匪的头儿听到对方让自己先来,正要满口答应的,但是又细想了一番,说道:“远来是客,还是女士优先吧!”说毕,从对方身边离开,给对方腾开了地方,好让对方灵活的施展身手。
柳湘萍站好之后,朝着一侧的土匪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扔钱了。只见对方来到了场中,奋力朝着高空扔出了两枚铜钱,直飞天际。众人也顺着铜钱的轨迹看去,只见铜钱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竟然寻不到一点儿影子了,不由得为柳湘萍担忧起来。
柳湘萍只见两枚铜钱一飞冲天,而后又缓缓的朝着地面落将下来,顿时瞄准两枚铜钱降落的轨迹,眼疾手快,“嘭,嘭”朝着铜钱开了两枪。
虽然有耀眼的阳光刺眼,但是徐央依旧能够看清柳湘萍的两枚子弹正中铜钱,才重重的松口气,心想自己要是开枪去打铜钱,肯定不会像对方那般的百百中,弹无虚。
当两枚铜钱滴溜溜从空中落将下来的时候,一个土匪连忙上前将其捡了起来,惊恐的看到两铜钱尽被子弹打中了,而弹丸正好卡在铜钱的方心中,顿时惊恐万分,心想对方果然是神枪手。
“他娘的,究竟打中了没有啊?”土匪的头儿吼道。
那捡铜钱的小喽啰正佩服柳湘萍枪法准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头儿传来不满的声音,顿时撒丫子朝着对方跑来,将手中的两枚铜钱呈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众人见两枚铜钱的方心中卡着两棵弹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解柳湘萍的枪法怎么会如此的准?
于是,徐央一行人又开始兴高采烈的为柳湘萍祝贺了起来,气得土匪们咬牙切齿。
土匪的头儿冷哼了一声,顿时跨步来到场中,手执双枪,口水四溅的朝扔钱的手下喊道:“给老子好好的扔啊!不然,看我如何的收拾你。”
“慢着!你让自己手下给自己扔钱,岂不是胜之不武,有了作弊的嫌疑了。我刚才都没有让我夫君给我扔钱,你也应该让我们这方给你扔钱才行,否则更加有了作弊的可能了。”柳湘萍急忙制止道。
那土匪正待要给自己头儿扔钱之时,也确实存了私心,想将铜钱扔得缓慢而又低,目的就是好让自己的头儿取胜,但是不成想,自己这方的诡计已经被徐央一方人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