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到这些米诱色可餐,米还是生的,已经出诱人的清香出来。
三女在看到这些米之时,就看出这些米跟自己平常所吃的有很大的不同,也认出这些米乃是“稻花香”,都是达官贵人才能够吃到的;而平常自己这些小百姓,也只有眼馋的份,根本就不曾吃过一次,因为实在是太贵重了。
三女看着徐央跟马子晨聊天,来到对方身边,捧着手中的米,柳湘萍问道:“夫君,这些米少说也要十两银子一石才能够买到,并且我看米的样子,乃是稻花香的上品,价格肯定还不止这个价钱。而我只给了你区区五十两银子,你是如何买到十石好米的?”
“娘子,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大家都饿了,你们还是快点去做饭吧!”徐央说道。说完,就跟马子晨继续的聊天起来。
三女看到徐央不肯如实相告,本要继续刨根问底,不成想大虎小虎拉着徐央走开了,说是让对方教自己功夫。大虎小虎也看到徐央为难,故而才将徐央从三女面前拉开。
而马子晨也是注意到徐央买回来的米是上等的稻花香,而对方上身的银子就算花光,也只能够勉强买到五石,根本无法买到十石的,从而就知道徐央肯定是打家劫舍得来的这些米。马子晨也不道破徐央的玄机,只是心里偷笑的看着书。
三女叹口气,就开始洗米做饭了。而三女在洗米之时,惊恐的现这些米十分的干净,并且里面也不曾掺杂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打着小算盘,断定这些米绝对不可能值十两银子一石。
柳湘萍以前是土匪之时,门下也有粮行,故而断定这些米价格应该在二十两一石才对,心里更加疑惑徐央是用什么办法买来的这些米?
三女将十一人的伙食米倒入锅中,随着热腾腾的热气涌现出来,从而也散出诱人的香味,直勾引自己的馋虫。就连不动于衷的四个和尚,在嗅到空中散的清香之后,也不由得多朝锅中看了几眼,心里嘀咕:“这么香甜的米,我还从未吃到过。也不知道是何种米,才能够有这种诱人的香味散出来?”
由于众人是赶路行走,故而并没有买一些蔬菜之类的。但是,当众人嗅到米香之后,觉得这是自己迄今为止闻到的最香米,着实的令人陶醉。米饭熟了之后,清香四溢,使得众人口水都不由得流淌而下,都急不可耐的想要品尝一下这珍贵的米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待四个和尚最后盛好饭,又念了一段“供养咒”,才端起碗筷,而米饭中的清香却朝着自己勾着指头,诱惑着自己的馋虫。
待四个和尚将米饭放人口中后,顿时精神一震,浑身的毛孔好似都在散出汩汩的清香一般,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快的跳跃似的。而徐央等人也是大口大口的吃,都在啧啧称奇这米饭果然是自己平生从未吃到过的。
众人喜滋滋的,津津有味的吃着碗中的米饭,意犹未尽,恨不得再吃上两碗才能够解馋。
众人吃好饭之后,才一个个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打着小盹儿。
马子晨躺在地上,从怀中拿出地图,看了看,说道:“我们只需要穿过这片树林,就可以抵达豫省当中了。不成想,我们离开湘省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若是没有马儿作为脚力,估计我现在还留在湘省吧?”
“马子晨,我们一行人陪伴你去龙京,你可要好好的用功啊!争取考一个头名,才不负我们一路上的辛苦陪伴。”大虎笑说道。
马子晨听到大虎的话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地图放入怀中,又拿起书,开始不厌其烦的看起来。而就在众人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等待明早儿继续赶路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北方传来七零八落的脚步声和车轱辘的声音。
众人翻身起来,朝着北方看去,就看到一伙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有的推着手中的推车,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有的人则是挑着扁担,一晃一晃的;有的人则是背着包裹,唉声叹气的;有的骑着骡子、骏马,长吁短叹的。
徐央看到这伙人有三十多人,行色各异,各走各路,形色并非是一起的,但也不像是北方逃荒至此的,到有点像是被迫返回来的一般。
而这伙人南下之时,也看到前方的徐央一行人坐在地方看着自己。
这伙人来到徐央等人的身边,现对方男男女女都有,并且还有四个和尚在其间,猜测对方也是结伴朝着北方行走。
徐央本以为这伙人就要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继续南下的时候,不成想,这些人只是朝着自己这边看了看,然后又各自找个地方开始休息了,好似并不急着南下赶路一般。
殷素娥看到这伙人而来的时候,当看到其中一个小伙子推着手中的单车之时,不由得浑身一颤,连忙将头埋到徐央的怀中,好似害怕对方见到自己一般。
徐央看到殷素娥将头缩在自己的怀中,不解起意,以为对方想要瞌睡了,顿时轻轻的拍打对方的后背,哄着对方睡觉。
柳湘萍看到天还没有黑,对方就缩在徐央的怀中要睡觉,顿时也滚进徐央的怀中,朝殷素娥含笑说道:“妹妹,天还没有黑哩,你就想要夫君了。”
殷素娥看到柳湘萍也钻进徐央的怀中,并向自己取笑,顿时朝着对方啐一口,手在脸上画着羞羞,悄声说道:“姐姐你真是的,我只是累了,想在夫君怀里躺一会儿,不成想你也钻进来了,难不成是怕自己吃亏?”说毕,偷眼朝着外面那伙人中的那个小伙子望了望。
柳湘萍看到殷素娥一直朝着人群当中张望,又想到对方自从见到这伙人来之后,才行为异常,一改先前的淑女样子。当看到对方朝着人群中不断的张望,也顺着对方的眼光看去,才现对方是在看一个单车旁边坐着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