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剑,以此告诫自己今后要真正的活着,不在苟活,如若不是这样,还不如自尽,草草结束这一世算了。”
杨沐听闻陷入沉思,之前他终于记起这把熟悉的大剑了,正是在他最初穿梭两陆为奴被困奴隶营地,后来拥抱星辰幸然‘启修’后暴走,杀掉了所有的奴隶贩子,而这种大剑正是他们的标配武器。
至于荒十则是属于被他临走时放走的那批奴隶中的吧?不过他没有丝毫对她的映象,毕竟那时好几牢笼的奴隶皆是骨瘦如柴,衣衫褴褛,一眼望去还真看不出什么差别,而且那时他打开牢笼时也就无意瞥了几眼罢了。
“那批奴隶中有多少‘纯血荒人’?”杨沐问道。
“不多,也就几个而已,而且奴隶贩子们哪里认得出‘纯血荒人’?他们都是一把抓罢了。”荒十苦涩的笑道。
“嗯...是这样吗,在那之后我的确带着昏迷的初沫经海路到达了大安王朝,想不到这么快又回来了。”杨沐说道,这真的是世事难料。
“原来那名女子叫初沫吗?”荒十喃喃道。
“也是个苦命女子,某种程度上说她倒是于你们荒人相似,从始至终都在与命运相斗。”杨沐沉重道,他何尝又不是一样?
“其实你很像荒人,你和奴隶贩子拼死战斗彻底激起了我骨子里荒人的血性。”荒十说道:“虽然当时你面目全非,不过那种充满不败战意的感觉深深刻在我骨子里,正因为如此我后来才能找到并救了你,如此说来我们倒是互救一命,互不相欠了。”
杨沐想了想他当时为了救初沫,绝对是堪称逆天的‘启修’,正是这种反抗命运的成功,不经意间起到了榜样作用?从而间接促使荒十成为了‘十荒勇士’?,不过他知道他是引导了她,但真正的力量来源却是那‘大安蜈蚣王’。
“面目全非?”杨沐突然疑惑道,他细想了一下最开始他在被奴隶贩子用马车拖回营地的途中受到了虐待,门面上径直被抽了几鞭子后昏死了过去,想必那时肯定是抽的皮开肉绽,近似毁容了吧?
“可能是‘启修’后爆增的星元逐渐修复了我的脸吗?”杨沐暗想道。
听她这么一说,他最开始倒是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毕竟战斗和逃离时哪里顾得上脸怎么样了?后来他带着初沫到海岸边,他记得海水映着的自己,面容是好的,只是带着些忧郁罢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问题,他低问道:“你原先在那奴隶营地中被关了多久?”
“这我真不记得...那时我活的浑浑噩噩,宛如行尸走肉般。”荒十道。
“那你对和我关到一起的毁容少年有映象吗?”
突然间杨沐面色一滞...为什么他会和殇单独关到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