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看来,我们这帮人里最懂得风水的还真就是芦花鸡了,没想到矮子里面选将军,把他给露出来了。
这样也好,有个懂行的就行了,晚上我们也就有了目标,到时候看看屋子里会不会再有什么动静,要是没有就进山去找好了,尽快的解决了问题,好让我们敬爱的高局能早点回家和老婆孩子团聚。
玩了一下午,下山的时候几个女孩采了些野花做成头冠,顺便还捡了点蘑菇,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了那个房子。
刚回来不大一会儿,老陈就过来了,一个是为了问问我们有什么发现,二个还是想尽尽地主之谊让我们去他家里吃饭。
我们告诉他晚上再看看情况然后再次婉拒了他的盛情邀请,反倒把他留了下来吃饭。
司马飞燕把采来的蘑菇给老陈看过说没有毒之后才炒了一盘,芦花鸡是个会聊天的,我们几个人谁都没喝酒,反倒把老陈一个人给灌多了。
不过好在老陈的酒量好,喝多了也能找到家,摇摇晃晃的跟我们挥手告别,踏着夜色回了家。
我们几个在卧室里关了灯,或坐或半躺的等待着奇怪的事情发生,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
可是一直等到了午夜十二点,这个阴气最强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我差点都睡着了。
实在没办法,我打开了灯准备叫大家进山去看看,结果发现除了我和司马飞燕,其他的人都睡着了,芦花鸡睡相很难看,倚着沙发头往后仰,一串晶莹的口水还挂在嘴角。
我上前拍醒了他,司马飞燕叫醒了杨瑞麒和郑婉儿。
大家清醒了一会儿我才说道:“可能是作怪的家伙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所以没来闹事,也可能是因为这家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它就不再来捣乱了,不过咱们既来之则安之,怎么也得拿个结论回去不是?”
大家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应用之物出了门。
今晚的月色不错,我也不知道是农历的什么时候,反正不是月圆之夜也是接近那几天,所以能见度很高,我们呼吸着田野间的花草清香,听着蛐蛐的叫声踏上了进山的道路。
这同样是一条羊肠小道,沿着那条小河一直延伸到山里,我开了天眼看了看,意外的没有发现任何阴气的痕迹,不由得对芦花鸡的猜想产生了怀疑。
不过我倒是没有说出来,当先在队伍前面走着。
走近了那九座连在一起的大山才发现它们的雄伟,真是如同鬼斧神工一般,一条如同刀削而成的通道通往里面那个小盆地。
我们吃饭的时候听老陈说,村里的老人们都叫这个地方做聚宝盆,这个笔直狭窄的通道是盆地里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早些年战乱的时候附近村子的人还曾经在里面住过。
只不过里面的气候很特别,风雨不定不说,还时冷时热的,所以并没有人在那里长期定居。
我回头看了看,依稀还能借着月光看到村子,也就是我视力常超,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站在这个角度往外看又是另外一种情况,按照我的理解,如果这个盆地一样的山谷聚阴的话,九座大山那么高大,挡住了阴气的外泄,多余的就只能从这个峡谷往外面排。
那外面的村子是不可能长期存在的,人早都因为经常得病而死光了。
所以芦花鸡的推断并不准确,可为什么那家又经常闹鬼呢?我倒是没了答案了。
继续往里面走,通过了一段200多米只有一米多宽的山路,我们一行人总算进入了峡谷的腹地,这里生长着很多茂盛的植物,比外面的看上去要高大了很多。
郑婉儿忽然小声在后面说道:“咦?”
我连忙回头:“怎么了?”
“你们没感觉到吗?这里灵气好旺啊,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很舒服,要是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的话,我的道术会进步飞快的。”郑婉儿闭着眼睛说道,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感觉,谁让人家是天生的聚灵体质呢。
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原来这九座大山组成的莲花状结构是为了聚灵,那么到底是什么人弄的呢?又是为什么弄的呢?
正当我们疑惑呢,盆地里面忽然扬起了一阵大风,那风来的实在太过突兀了,我差点站立不稳。
司马飞燕抓住了我的衣服在风中摇摆着,我连忙抓紧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了旁边一颗碗口粗的小树,对大家喊道:“抓住身边的小树,这风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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