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家里来人了,多做点吃的吧。“老郑对厨房里喊道。
一个看上去有点苍老的中年女子探出头来见到我们,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进屋,看着我们问老郑:“这两位是?”
“唉,别提了,他们是万老板请来的高人,要不是他们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弟弟已经死了的事。”老郑说着,忍不住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接着也是眼圈泛红,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死呢?他不是会道术的吗?这才几天,怎么就死了呢?”
看来这一家子兄弟之间的感情挺好,作为嫂子的这个女人也是真情流露,和老郑哭到了一起,倒是炕上的那个女孩一直静静的没有动静,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和司马飞燕就尴尬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站在地上直发愣。
后来老郑才醒过来,止住了哭声,挤出个尴尬的笑容:“真是对不住了,忘了你们还在,两位快请坐吧,等下饭就好了,咱们边吃边说吧。”
“吃饭就不必了,郑大叔先跟我们说说事情吧。”我笑了笑说道,和司马飞燕坐在地上的塑料凳子上。
“那怎么行,到家里来了,一定要吃饭的,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老婆子,你别哭了,先做饭吧。”老郑擦擦眼泪,对中年女人说道。
“郑大叔找我们,是不是因为你的女儿?”我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女孩问道。
“是的,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女儿本来好好的,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我弟弟当时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不成想却害了他。”老郑想起弟弟,忍不住又要掉眼泪。
我一见他这样,连忙打岔问道:“她是不能见到光吗?还是怎么了?”
老郑揉揉眼睛对我们说道:“眼睛能见到光,但是皮肤不行,见光就溃烂,现在脸上都没有好肉了,这孩子因为这事受了不小的刺激,性格都变了。”
我听了一愣,和司马飞燕对视了一眼,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听说过这种奇怪的现象,我只好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半个多月了,我平时在矿上上班,有次她妈出门不在家,她回来忘了带钥匙,就去矿上找我拿钥匙,谁知道回来就这样了。”
我点点头:“这么说,应该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当时是什么时间?”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老郑说道。
“是万强的金矿吗?”我问道。
“是的,不过不是出事的那个矿洞,离那边不远。”
我和司马飞燕站起身,对老郑说道:“郑大叔别着急,我们先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再沿着路线看看,有什么发现会尽快通知你的。”
“要走吗?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老郑挽留道,他老婆也从厨房出来不让我们走。
我们实在不想再给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添麻烦了,执意要走,老郑见状,也只好不再挽留了。
出了巷子,才看到老郑转身回家的背影,司马飞燕挽着我的胳膊问道:“你怎么看啊?”
“说实话,我现在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回去问问大家,看看他们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怪事吧。”
“嗯,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帮帮他们,那个姑娘太可怜了。”司马飞燕叹息道。
我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有爱心的人呢。”
“你不也是吗?看见人家哭,你的眼圈也红了。”司马飞燕笑眯眯的看了看我。
“哪有的事,我是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我胡乱辩解着。
“那就怪了,人家屋子里哪来风,没有风你的眼睛怎么会进沙子呢?”司马飞燕抱着我的胳膊,仰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
这丫头,非要拆穿我,弄的我很没面子,我故意扭扭腰:“哎呀,你讨厌的啦,非要嘲笑人家。”
“噗嗤”司马飞燕的腰都笑弯了,指着我说道:“你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小看你了。”
我翻个白眼:“笑够了就走吧,回去看看那几个醉鬼醒了没有。”
“好,走吧。”司马飞燕小跑着跟上我,继续抱着我的胳膊,那胸前的丰满有意无意的在我胳膊上摩擦着,搞的我心猿意马的。
回到旅馆,看到芦花鸡打着呵欠正在敲钟英的门,见我们两个从外面回来,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干嘛去了?”
“开房去了,你管的着吗?”我瞪他一眼。
芦花鸡“哦”了一声继续敲门,等我们进了房间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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