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谁啊!”
我挣扎着回头,正好看到王队那方方正正的脸,顿时灭了气焰,乖乖的任他拖进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病房里,孙局皱着眉头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见我进来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身后的王队将我往孙局那又拽了拽,才关好房门,坐在了孙局的旁边。
整个房间的气压有点低,看孙局的脸色,刚才应该是在外面挨了训的。
我心里不断的打着鼓,静静的等着孙局发飙。
可孙局没说话,王队倒是先开了口。
他先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你小子到底干啥吃的?
自己领导出了这么大事,你居然都没在旁边!”
“大事?他伤的很重?”我不自觉的反问。
“啥?你不知道?”
王队的音量陡然拔高了一截,
“你领导都差点死了,你居然不知道发生了啥?”
我不知所措的站着,双手在裤线两侧贴的紧紧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已经四五天联系不上司徒警司,还是今早接到电话才知道他出事了。”
王队闻言腾的站了起来:
“什么?你这么多天联系不上他,你居然不跟上级报告?!”
眼见着王队已经要冲上前海削我一顿的时候,孙局拍了拍王队的手臂,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道:
“建国,你先别激动,先听小韩说明下情况再说嘛!”
见孙局打了圆场,王队狠狠瞪了我两眼,才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说吧!没个好理由,看我不一巴掌呼死你!”
我尴尬的挠挠后脑勺,也难怪他生那么大气。
毕竟酱油警衔颇高,连省长和市委书记都惊动了,地位可见一般。
这么大来头的领导,失踪好几天还差点死了,我这个下属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这眼药上的确实是有点大。
我唯唯诺诺的将酱油失踪那天的情况详细的报告给孙局二人,包括我和酱油招魂以及对凶手的推测。
反正他们知道我们这个特别行动组有多特别,自然不用隐瞒什么。
当然,酱油“调戏”我的那一段我自动省略掉没说。
“这么说,也许是绛攸发现了什么,自己去找线索,结果却负了伤?”
孙局单手摸着下巴,沉声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几天差不多隔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可他不是关机就是不接。”我有点委屈的如实回答。
“嗯,行,我知道了。”
孙局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
“小韩呐,你也不用太自责。
毕竟你们工作性质很特殊,你又是刚刚才接触这个领域,估计绛攸他也是怕你受伤才没带你去。
好了,你和王队先聊着,我去外面送送省长他们。”
看来他已经想好答复上级领导的话语了。
孙局说完便走出病房,留下我和王队大眼瞪小眼。
屋子里安静的掉跟针都能听到。
沉默了两分钟后,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道:
“司徒警监他……伤的重么?”
这纯属于没话找话,打算通过这个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没想到王队一听到我问这个,眼睛都立起来了,
“重么?差点就死了!
双臂胫骨骨折,肋骨断了5根,心脏位置一个拳头大的血洞,再多一厘米都能把心掏出来了!
你说重不重!”
一听这种伤,我不禁感慨,其实孙局的话已经是给我留了很大的面子了。
什么怕我受伤?
能把酱油伤成那个样子的战斗力估计都是以百万计算的。
我这个战斗力只有5的货色,去了也就是个拖后腿的,瞬间就能被秒成渣。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我赶紧开了门,门外一个穿西装的保安对我点了点头道:
“司徒先生醒了,请二位过去。”
我和王队走进酱油病房时,孙局已经在屋里坐着了。
刚才看到的省里领导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已经都送走了。
酱油脸色苍白,半躺半靠着坐在床上。
他身上的病号服敞开着,露出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绷带。
眼见那么厚的绷带还有血迹隐隐透出来,可见伤的确实不轻。
见我们进来,酱油扯着嘴角,对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绛攸,你确定不用局里出点人力什么的?”
孙局看着酱油,争取着他的意见。
“不用了孙局。”酱油摇摇头道。
“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且别说是咱们局里没有任何道行的普通人,就是道行稍浅的都容易搭进命去。
我这几天会联系一些同道,也许能帮上忙。只不过可能需要一笔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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