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着像他,却听着十分的有磁性!
不过想想也是,在老屋那里的时候,他不是在小声说话,就是在大声的吼。
在那种环境下估计任谁也没心情仔细听别人嗓音到底好还是不好。
保安打了个请进的手势,我顺势往屋里走,随后保安就在身后关上了门。
这是一件十分简单的房间,和前面那些奢华的装饰风格比起来,这简直就像贫民窟。
说穿了,这里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普通病房。
只不过这里是单人间,而且有专门的陪护床、沙发和高级电视。
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比正常病床稍宽的床。
床头柜上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
那些本应该放在那里的高级的医院仪器,则都被堆在墙角的柜子上。
瓶瓶罐罐上都贴着封条,封条上写着一些看不懂的字……呃……应该是字。
往床上看去,只见上面盘腿坐着一位白衣美女。
如丝缎一般的黑亮长发长及腰部,肌肤十分的白皙,下巴尖尖的,鼻梁高挺,嘴唇上薄下厚,不点自红。
她眼睛闭着,眼型及其细长,两边眼角内勾外翘,延伸到太阳穴附近。
整张脸散发着绝美的气质,唯有那如剑一般斜入鬓角的眉毛,给她添上了几丝英气。
我心里暗叹,这司徒先生还真是好福气啊!
居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相伴!
我的眼神忍不住又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内心不由得为她感到可惜。
这美女长相绝对一流,却唯独身材平了点,胸前完全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怪不得刚才那些美女护士,当着这么漂亮的美人,还敢勾引那位司徒先生。
想到这里,我已经对这位司徒先生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如此多的美女环绕。
更能让这位倾城的美女甘心陪伴?
在老屋的时候,他不是在我身后,就是背对着我。
树心里救我的时候虽然是正面对我,却因为光线不足只能看个轮廓。
最多最多,就是快到门口时看到个侧面,还是个逆光!
最后更是被压在他身下没法看他的脸。
再之后救援赶来的时候,我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他就直接被抬走了。
我心里的好奇泡泡就像雨后的春笋,层出不穷的泛滥着,并越来越多。
那感觉就好似一万只猫爪在轻轻的挠抓我的心脏!
我迫不及待的四处张望,心想刚才还听到他的声音,难道是去厕所了?
我正在张望的功夫,床上的美女突然缓缓的抬起手,做了个电视里常看到收功的那种手势。
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被她的动静拉回了注意力,正好对上她刚刚睁开的一双美眸。
她的眼睛细长且上挑,眸光清澈且明亮,乌黑的瞳仁如同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黑宝石,让人不自觉就被她吸引住了。
“看够了么?”
那美女朱唇轻启,嗓音如此的磁性……磁性?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啊不,是他!
“不是说要找我了解情况么?怎么反而不出声了。”
“美女”一边说话,一边下了床,从呆楞的我身边走过,自己倒了杯白水,然后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
那一举一动没有半分的娘气,完全就是一个优雅的绅士作风。
“你!你!你!是司徒先生?”
我指着他大叫一声,声音大的我自己都吓一跳。
我现在可是明白了,怪不得那些护士都花痴到不行,这么美的男人还真是人间少见!
“你我这个关系还这么生疏的叫什么司徒先生,
我记得小时候你经常喊我酱油的!”
他慵懒的一笑,那笑容美得让人一呆。
我感觉我的魂都要被那笑容融化掉了,嘴里喃喃的道:
“你我的关系?什么关系?小时候?酱油?…………你是司徒绛攸????”
最后几个字我是大喊出声的,那声音大到我自己都听出来已经破了音。
“司徒先生?里面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们帮忙吗?”
门外的保安听到我这两声连吼,敲门询问。
“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没事。”
他走到门口,开门对保安说。
保安闻言,给他微微一行礼,然后就离开了。
他关上房门,斜倚着门,微笑着看着一脸懵逼的我道:
“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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