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阴森。
刚想到这,车停了,前面的几个人都下了车。
之后车子继续发动,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转到一条小巷子里,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司机大刘回头跟我们说:“到了,之后开不进去了,你们自己走进去吧,一会王队他们就过来了。
刚才局里打电话说有人要急用车,我先回去送车了啊!”
大全哥豪气的说:“成了,你走吧,我带他俩见世面去!”
大刘摇头笑着开车走了。
我们三人在七扭八拐的小巷子里穿行。
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
小路是由青石板铺成,上面都是绿色的苔藓,踩上去异常的滑腻。
这条小路的两旁,都是一些两三层的古旧建筑,看年代最少是刚解放时期的房子了。
小路两旁,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让本来就狭窄的小巷,更加的拥挤起来。
我甚至有种穿越到了四五十年代的感觉。
再看那些楼,有的已经闲置的破烂的不行,有的还有人居住,但也都是年龄很大的老人了。
他们大都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有的抽着烟,有的干着手里的活。
不时的看看我们,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这景象异常的古怪,让我不禁心情都快跟地面的青石砖一样的灰了起来。
“这里是老城区,解放初期那会因为这附近有工厂,这边着实兴旺了一阵子。
后来随着工厂的破产,这边的经济和居住环境便一落千丈。
年轻人都去外面开拓事业了,只剩下一些没有人管的老年人一直生活在这里。
由于这边年久失修,里面的交通状况又不太好,许多老人在这里一呆就是半辈子。
他们一般不跟外面交流,一直生活在这种闭塞的环境中,好多人都还活在五六十年代的思想里。
走访他们的时候你们要注意,他们不喜欢新事物,要把自己当做老人来和他们交流,才能走访出来成果。”
大全哥一边走,一边对我们说。
“了解。”我回应道。
身后的周闯一言不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踮着脚,努力的躲闪着路边的杂物,生怕蹭脏了自己的新警服。
那眉头紧紧皱着,都快夹死蚊子了。
哎,这高材生还是个洁癖。
我摇摇头,快步跟上前面的大全哥。
越是往里走,住户越是少,而小路也渐渐宽了起来。
等我们走到路的尽头,居然出现了一个空地。
说是空地,也就是两条小路的宽度,横着停个吉普车都费劲。
但经过这一路狭窄空间的折磨,就觉得这里宽敞的招人恨。
小巷的尽头是一堵三米多高的墙,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这些爬山虎在这里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长的如此的繁茂。
墙的左手边矗立着一栋木质的小楼。
这栋小楼在这条小巷里是如此的另类----
第一,它是西式的,而旁边的楼都是中式房。
第二,它是全木制,别的都是砖瓦结构。
第三,就是那房子顶端的树冠。
近距离得看去,那树冠显得更加的巨大。
墨绿色的枝丫层层叠叠的压在房顶上,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房子上的窗子都是木质的框,上面的玻璃都碎掉了。
有的上面只剩下半边窗框,歪歪扭扭的挂在墙上。
房子外墙上的爬山虎有一些已经伸进了窗子里。
房子的门被漆成了红色,鲜红鲜红的红色。
不少地方掉了漆,露出下面暗红色的底漆和木制的门板。
门前石阶下面,竖着一块“危险!禁止靠近!”的木牌。
周围拉着警戒线,但明显不是最近拉的,警戒线都掉色掉的快看不出来样子了。
“我去,这破楼比照片上看起来诡异多了!这帮熊孩子真坑人,没事来这么个破地方干什么?也不怕进去踩塌了。”
大全哥叉着腰站在楼前面,环视完这栋小楼,回头对我们说:“得,在他们没过来之前,我们还是先去前面找那帮大爷大妈问问情况吧。”
他一指我们来的方向,我俩就跟着他往回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