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我松开盛夏,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妈妈喝多了。”
我随意洗了个澡,趟到自己的床上,还能听见门外盛夏和左临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能是声讨我这个不会喝酒还要硬喝的人吧。
其实他们都错了,我的酒量好的很,从前一般的男人都喝不过我。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
这是我有这份工作以来,第一次矿工。王媛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只说自己不舒服让她帮我请假。
我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
门被敲了敲,我没出声,左临直接打开了门。
我捂住脸,闷声道:“这里好歹是个女人的卧室,你这样进来实在太不礼貌。”
他理直气壮:“都快吃午饭了你还不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晕倒了。”
他嫌弃了扇了扇空气:“一屋子酒味,你一个女人竟然也这么邋遢……你昨天刷牙了么?”
我扶着床头坐了起来:“你怎么没上班?”
“今天我们串休。”
他将窗帘拉开,手指点在我的肩膀上:“你快点去洗澡吧,你自己闻闻自己,都要臭了。”
我当真抓起睡衣领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还真有点臭。
“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那你可别再睡过去了,中午小鸡炖蘑菇,盛夏给你弄了碗汤。”
我洗了澡,走出卧室,拿着条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
见左临将穿着碎花围裙,样子有点滑稽,还挺可爱的,嘴角弯了弯。
“你坐一会马上就好。”
吹风机坏了,我只好拿着毛巾一遍遍擦着自己的头发,不想弄的地上都是水。任由左临忙忙碌碌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盛夏煲汤的手艺是没得说,我本来觉得胃里不舒服,热热的汤不咸不淡的喝进去浑身都暖洋洋的。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可能是房东来收房租了。
我刚想站起来,左临便匆匆走过来:“你坐着坐着,我去开门。”
我便没有动弹,左临抱怨道:“房东可真是守时,每个月都不肯多一天的,生怕收不上来钱一样。”
我从房间里将准备好的钱拿出来:“反正早就预备好了的……”
我的脚步钉住,擦着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左临站在门口:“你找谁?”
温梓卿经久不变的神色还是碎了一瞬间,没有理会左临,越过他看向房内的我:“好久不见,念离。”
“你认错人了吧?”
温梓卿想要走进来,左临下意识的挡在他面前:“喂喂,擅闯民宅啊你,小心我报警了啊!”
温梓卿无奈的看着我:“念离,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么?别那么幼稚了。”
左临困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深吸一口气道:“左临,你请这位先生进来吧,我去换件衣服。”
身上还穿着睡衣,我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对啊,他既然看见了我,想要找到我家又有什么困难的呢,我何必故意不去上班,真的挺幼稚的。
我换了件衣服,站在门前恨不得给自己心里建设个军事堡垒才缓缓的开门走了出去。
左临如临大敌一般双手环抱在胸前瞪着来人,温梓卿却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随意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对他身上那套精致剪裁到极致的西装来说,周围的家具显得过于寒酸。可他的表情就像是早已经在这里圈地的领主,悠闲自在。
温梓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念离,过来坐。”
左临像是被炸起来了一样:“你别总念离念离的,她叫尹川竹!”
温梓卿没有理他,反而看向我:“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景宇起的?不如从前的好听。”
左临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神在我和温梓卿之间来回逡巡,冷笑道:“温大总裁真是闲的很,追债竟然还能追到人家里来了,到底多少钱,能让你这么上心?”
温梓卿终于看了他一眼,又挑眉看我笑道:“你跟他是这么说的?说你欠我钱?呵,可真是个傻小子。”
左临猛地站起来:“你闭嘴!”
他气势逼人,温梓卿好整以暇道:“天霖,玩也玩够了,你该回家了吧,你母亲担心你都快担心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