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莎长公主?”任嫔大惊,没有想到,襄王爷第一个要对付的,不是手握兵权的慕王元天景,也不是神秘莫测富可敌国的百里瑾,更不是三朝元老功高震主的镇国公,而是一个不理政事只是喜好收集面首的公主?
“没错。”襄王爷点了点头,眼中带着阴狠之色,饶莎是必除之人,而且据他所探,饶莎一直与人有着密切往来,只是此刻究竟是百里瑾还是元天景便不得而知,只是不论是谁,都不能让他们结盟,不然,便难对付了。
这也是襄王爷不计后果直接对流嫣出手的原因,能断百里瑾疑惑是元天景的一条臂膀,对他来说,总是不亏的。
而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了他,秋歌便开始不那么听话了,这柄他手中最为锋利的长剑,自然是要永远听命与主人,保持最锋锐的状态,等待时机,随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流熏是长公主的人?”任嫔询问,流熏长相俊俏,若说得长公主欢心也是有的,不过,任嫔有些不相信,以流熏的本事会甘心做一个公主府里的面首。
“他是百里瑾的人。”襄王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你要同时对百里瑾动手?”任嫔有些惊讶,襄王虽然手握兵权,在朝中也是门客极多,威望甚重,但若同时对两位皇亲贵胄动手,怕是也难。
果然,襄王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百里瑾此人难以捉摸,本王现在只一心针对饶莎,杀了那个。淫。娃之后,在想其他,而如今,借他人之手断百里瑾一条臂膀,何乐不为呢?”
襄王说的轻巧,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流嫣的杀意,不亚于饶莎。
任嫔也没有多说什么,饶莎荣宠三朝,地位极尊,但是却也声名狼藉,襄王称他为“淫《娃”也不为过。
片刻,襄王果断起身,对着任嫔拱了拱手道:“时间差不多了,本王还要去安排些事,娘娘先行休息吧,皇后生辰之日,本王恭迎娘娘回宫。”
说罢,襄王转身告辞,而任嫔站在地上徘徊良久,也独自退下了。
另一边,千里之外的松州,百里瑾脸色略有些苍白,手中握着的,是三日前流嫣委托崔成递来的书信,京都离松州千里之遥,自京都传信到百里瑾手中,换乘三匹好马,日夜不停的还要三天三夜,而这封手书此刻握在百里瑾的手中,却异常沉重。
虽然信中流嫣说的与崔成所禀无甚出入,而其中流嫣对于柔媚的怀疑他也不是没有想到,但饶是如此,百里瑾仍然心惊,虽然,信中,最是轻描淡写的,便是流嫣明确说明对兰若无意,那些事不过是误会,但就是因为如此,百里瑾才觉得心惊。
流嫣的为人,他还算了解一二,若说他能在侯府公然对一个丫鬟动手动脚的他是不信,毕竟从前在倾城阁,豪掷三千两也不过与洛颜吃上一顿饭,而且举止并无轻浮之态,绝对是个君子,而百里瑾的心中也固执的相信流嫣,是以,兰若便必是说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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