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流嫣担待不起,毕竟他是朝廷命官,出了这样的事,影响太过不好,怕是他今后的仕途之路彻底终端,而且还是要下大狱的,所以必须将此事压下来。
流嫣没有开口,只是淡淡的等待着,她相信老夫人一定能处理好此事,虽然心中了解老夫人的为难之处,毕竟一面是与自己相伴八年的侍女,几乎是眼看着长大的,而且兰若性子恬淡乖巧从无错失,老夫人也是很疼爱她的,而流嫣不过是有过几分恩情见过几次面的一个外人而已,两相比较,自然能取舍。
不过老夫人并没有让流嫣失望,兰若的声音才落,老夫人便语气凌厉的说道:“若是当真有此事,侯府自然为你出头替你做主,但凡事要讲究证据,若是有人胆敢在我面前玩手段,也是要好好掂量掂量。”
老夫人此话不可谓不重,兰若一个哆嗦,不敢抬头,张氏也沉默了,此刻不敢强出头,梅氏与柔氏也是愿意看热闹,众人皆是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打着哆嗦的兰若,轻叹一声,随即问道:”兰若,你如此状告流先生,可有证据?“
“回老夫人,当时在偏亭,流熏冲到奴婢身边撕扯奴婢的衣裙,杏儿跟彩儿正巧抬着热水路过见着,随即才跑去告知了府兵,这才救下奴婢,老夫人可以传唤杏儿跟彩儿。”兰若说的胸有成竹,只要老夫人开口承诺,她便有恃无恐,虽然不能置他与死地,但是也绝对让她不敢再开口乱说,毕竟她相信,在老夫人心中,她的地位还是会稳稳高过不过见了几次面的流嫣。
“传、”老夫人淡淡开口,随即崔成便朝着厅外喊了几声,此刻杏儿与彩儿已经吓的几乎瘫软在正厅之外,哪里想到不过是偷懒抄了个近路竟是会碰见如此之事,只是此刻崔管家亲自传唤,他们哪里敢拒绝,急忙小心翼翼的跟着进了正厅。
“奴婢杏儿。”
“奴婢彩儿。”
二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二人都是新近派过来做老夫人院子里的粗使丫鬟,平日里不过干些粗活,连老夫人的近前都去不得,今日见府中的老夫人与几位侧室还有管家聚在,早已经吓的不住的哆嗦,深怕惹祸上身。
“去小厨房打热水何故走偏亭那条路?“老夫人语气轻缓,但言辞犀利,带着一丝另人不敢直视的威严,那条路偏僻不说又种植许多樟木,树枝遮天,很是幽暗,府里之人都是不愿走那条小路的。
“回老夫人。。。我。。。我。。。”杏儿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俏脸苍白没有血色,眼圈含着泪珠险些便滑落了出来。
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彩儿说。
彩儿急忙道:“回老夫人,我与杏儿两人自小厨房取来热水后想着能让。。。能让老夫人早些喝上热茶,顺便擦拭一番,这才两厢结伴走了小路。”相比杏儿吓得花容失色,彩儿还算好些,最起码还能将话说的完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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