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了!”心月狐身感责任重大,郑重的点了点头。
计议已定,宋清他们立刻收拾东西下了船。心月狐当即走陆路往金陵赶去,宋清和奎木狼则往南昌返回。
…………
“难道是他?!”
酒楼之中,唐伯虎一下猜出了刺杀他的主使之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兰芷若没好气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虽然我背着他做了些事情,可以他的为人,断不可能派人刺杀我呀!”唐伯虎还有些不敢相信。
“哼,说得好像你对那人很了解似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一个面相忠厚之人都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人身为一方枭雄,派个把人取你性命,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兰芷若一点都不给唐伯虎留面子。
唐伯虎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别人都听得满头雾水。祝枝山说道:“伯虎贤弟,兰姑娘,你俩这是打什么哑谜呢?到底是谁要杀伯虎,伯虎又做了什么事情?”
“这……”兰芷若不知该不该将此事的底细和盘托出了。要是稍稍透漏一点,那别人更听不明白,可要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她此时还下不定决心。
犹豫了一下,兰芷若干脆打了个马虎眼,说道:“此事要是说出来,那某些人今后就没脸见人了。算了,此时时机还未到,你们还是不要打听了。”
兰芷若含沙射影的这一番数落,令唐伯虎羞愧的低下了头。
“伯虎贤弟,你是不是在南昌城中又惹下风流债了?以至于人家气不过,这才要杀你?”祝枝山猥琐的笑着,转移了目标,又朝唐伯虎打听。
“祝兄,我在南昌时与你焦不离孟,你何时见我惹下风流债了?”唐伯虎尴尬的说道。
“那你是惹了什么债?”祝枝山誓要追问出原因。
“祝公子,你就别好奇了。此事与我叮嘱你们不要再回南昌之事一样,眼下还不方便让你们得知。”兰芷若替唐伯虎解围。当然,也是替她自己解围。
见兰芷若这么说,祝枝山只好放弃了追问。不想,邓卓却大吃一惊:“你们不打算回南昌了?”
兰芷若看向邓卓,说道:“邓先生,事已至此,小女子也便直言相告吧。南昌非久留之地,你此番既然离开了南昌,那你最好也别再回去了。虽然,你参与了萃芳阁的案子,可你那只是听命行事,本心来讲,小女子认为你不是坏人。所以,也不忍心看你误入歧途。这就是我为什么把胡传彪的母亲和儿子也要带回金陵的原因。等萃芳阁之案了解,你不妨就留在金陵,或是另寻一处别的住所,与胡母祖孙一块生活,以赎你之罪。”
邓卓不说话了,默默思考起了兰芷若的这个建议。王守仁自从坐下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话。他听着兰芷若与他人的对话,若有所思。时而,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时而,他又疑惑的盯着兰芷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