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公公难道是想……”邓卓想到了一种可能,一下紧张起来。
徐荣点点头,说道:“其实在剿匪的那一日,陆珩和蒋谦就已经查到了与你有关的线索。当时,你虽然巧言辩解了过去,可你说的那些话,终究还是存有漏洞的。就算能瞒过陆珩,也断然瞒不过蒋谦。如今章勋已然落网,你暴露的可能性大增,杂家也只能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你头上了。”
自己果然成了徐荣的弃子,这让邓卓大感颓丧了。
徐荣见邓卓面现不愉之色,忙安慰道:“你放心,杂家绝不会让你受苦。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回来,杂家必有回报。”
“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邓卓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你即刻准备一下,杂家这就命人送你出城。”
…………
应天府大堂内,陆珩、蒋谦、曾光厦三人居中而坐。堂下,章勋和戴飞燕并列而跪。
“章勋,本官问你,神鳄帮招安之事,是何人通知你们的?”
陆珩自然知道蒋谦现在最关心的案情是什么,便直接审问起了招安之事。
“是一位自称邓先生的人。”章勋答道。
蒋谦一听章勋的话大喜,连忙抢过话茬,问道:“这位邓先生叫什么名字?
章勋摇了摇头:“他从未报过姓名,只说自己是蒋谦蒋公公的幕僚。”
“一派胡言!”蒋谦一把抓过陆珩面前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响。“杂家是有几个幕僚,却没有一人姓邓!”
堂下的章勋和戴飞燕一听蒋谦的话,两人都诧异的望向蒋谦。
“看什么看!杂家不怕告诉你俩,杂家就是蒋谦。”蒋谦盯着章勋和戴飞燕,露出阴笑。
章勋和戴飞燕互视一眼,两人都一脸的惊愕。
蒋谦又道:“杂家从未做出过招安你们神鳄帮一众水匪的决定。那个邓先生,也不是杂家的幕僚……”
说到这里,蒋谦忽然转头望向陆珩和曾光厦:“二位可曾记得,在徐公公剿匪之前,我们已经查到了线索,也是这位邓先生,向周水根租借了客船。”
“蒋公公莫非怀疑,这位邓先生,便是跟随徐公公的那位邓先生?”曾光厦忙问。
蒋谦点头道:“那日曾千户也在,陆大人说出周水根的客船被租借之事时,那邓卓就立刻站出来自辩,可他当时给出的解释,却是经不起推敲的。如今章勋这个知情人已经归案,杂家认为,是时候重新传唤邓卓了。”
“嗯,是该传唤邓卓问个明白了。”曾光厦也点头同意,“陆大人,你认为呢?”
“咳咳……”陆珩咳嗽了两声,向章勋问道:“你识得那位邓先生的面貌?”
章勋道:“若是那位邓先生当面,我自然识得。”
陆珩无奈,只得命两名衙役去传唤邓卓。
“且慢!”那两名衙役刚刚出列,蒋谦一下站了起来。
“陆大人,邓卓乃徐荣的幕僚,若徐荣包庇他,两个差人如何传唤的动?不如我们亲自走一趟的好!”
“对,还是我们三人亲自去一趟徐公公府上吧。”曾光厦也附和道。
“好吧,暂且退堂,将章勋和戴飞燕押下去!”陆珩只得改变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