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应天府衙提审神鳄帮的水匪,程春秋一大早就到了西厂,等候曾光厦的消息。
也就是等了一个多时辰,曾光厦就回来了。
“老曾,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案子审完了?”程春秋见到曾光厦回来的这么早,大感诧异。
曾光厦径直走到程春秋跟前,端起一个茶杯就猛灌。
“诶,那是我的杯子!”程春秋大喊。
“我不嫌你脏。”曾光厦一气喝光了茶水,笑嘻嘻的说道。
程春秋白了曾光厦一眼,没好气道:“赶紧说案子!”
曾光厦一屁股坐下,一边整理着衣袍,一边漫不经心道:“案子审不下去了。”
“怎么会审不下去?”程春秋满是不解。
“呵呵,要是你是主审官,把案子审到了蒋谦的头上,你还敢继续审吗?”曾光厦反问程春秋。
“什么,蒋谦?”程春秋一怔,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又道:“你们审案,怎么把蒋谦给牵扯上了?”
曾光厦道:“据神鳄帮的水匪交代,是蒋谦答应要招安他们的。”
“招安水匪?这跟案子有关系吗?”程春秋不解的问道。
“乍看之下似乎没关系。”曾光厦说道,“可仔细想一想,蒋谦初来南京,他与神鳄帮的水匪,应该没有多少交集。他却做出招安水匪的决定,要是这里面没有文章,那才见鬼了呢!”
程春秋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眼神一亮,小声道:“你是怀疑,蒋谦和水匪之间有交易?”
曾光厦点点头:“蒋谦那人,跟徐荣一个德行,贪婪的很。如果水匪不给他好处,或者与他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蒋谦怎么可能会做出招安水匪的决定?”
稍一顿,曾光厦继续说道:“今日,蒋谦也到了应天府衙听审。对于招安水匪之事,他矢口否认,做出一副被人泼了脏水的姿态。可有两件事情,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哪两件事情?”程春秋忙问。
“第一,徐荣剿匪的那天,蒋谦急匆匆的赶去了鳄鱼岛。第二,今日审案,本是应天府衙的事情,蒋谦却也来凑热闹。这两件事综合起来看,恰恰说明蒋谦心虚。”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就是这么回事。”程春秋点了点头。
蒋谦要是这会儿在这里,一定会大喊冤枉。他那天赶去鳄鱼岛,是想跟徐荣抢功。今日去府衙听审,却是真正关心案情。他有什么好心虚的?可有些事,越是怀疑了,就越觉得像。曾光厦此时就是这种心态。
“老曾,蒋谦是否做出过招安水匪的决定,此事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案情。”程春秋岔开了话题。
曾光厦瞥了程春秋一眼,说道:“老程,我就是在跟你说案情啊。你难道不觉得蒋谦很可疑吗?”
程春秋一怔,忽作大惊状:“莫非,你怀疑是蒋谦指使神鳄帮的水匪在元宵节之夜作案?”
“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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