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陶谦算盘打得不错,只不过令他没有料到的是,当两名陶军士卒进来之后,沮授却是笑盈盈的拿出一块令牌,一块令所有人都感到不明所以的令牌。
那是一枚黑色的玄铁令牌,令牌之上一面绣有金色的鸾凤,一面则是一个斗大的金色曹字,手持此令牌的沮授,笑道:“此乃大汉丞相曹公之令,陶州牧,你要想此时直接用无力驱除在下出徐州城不是不可以,但是在下想要提醒陶州牧,在下代表的乃是大汉丞相曹公而来,一旦在下被陶州牧武力驱除,狼狈离开徐州的话,那么包围徐州的三十万曹军士卒,会干出什么事情,就不是在下以及陶州牧你想要见到的了!”
“贵使,切莫生气,切莫生气啊!”
“是啊贵使,主公只是一时愤怒,贵使前往不要因此生气啊,这战端一开,可是生灵涂炭啊!”
“对啊对啊······”
“······”
沮授那一番武力威胁的话说出来之后,在场的徐州大小文武坐不住了,要知道他们的家族、家产什么的都在徐州,要是徐州真的遭遇战火的话,按照此时的形式对比,怎么看徐州都是城破的一方,这些各大家族的家主,当然不可能坐得住了。
看着下方大小文武的所作所为,陶谦虽然气的要死,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挥手让那两名陶军士卒下去,看着沮授,脸色不好看的问道:“使者还有何话说!”
对于陶谦的不待见和恶劣态度,沮授也不在意,左右不过是一个即将失败的末路“君主”罢了,因此沮授很有风度的微微一笑道:“无他,既然陶州牧你想要在下明察,那么在下就承其愿了,此两份竹简,在下将会传给在场的徐州文武,由他们来辨别,此竹简到底是真是假!”
“贵使,老夫看······”
话还没有说完的陶谦,脸色难看的看着沮授不理会自己,将手中的逐渐传给在场的徐州文武,事到此处,要是真的强硬夺取那两份竹简的话,岂不是说明自己心虚,沮授手上的那两份竹简是真的,因此此时陶谦只能期望,自己的两名二子,不会干下那么愚蠢的事情来了。
可惜,今天注定,天意不在陶谦的身上,随着看过竹简的徐州文武越来越多,在场的徐州文武的目光都变得诡异了起来,其中有悲愤、叹息、无奈、失望、放弃。
而与此同时,这些看过竹简的徐州文武,其中大部分徐州世家家主,当他们的目光放到了代表着曹操的沮授身上的时候,目光之中有的,却是讨好、献媚之色。
事情到此,这些都是人精的世家家主已经放弃陶氏,毕竟竟然陶氏兄弟能够卖徐州其余的郡县,日后未必不会卖徐州本土,在这样的乱世,像这样的主君,已经不值得他们投注、效忠了,更何况,此时还有一支巨大的潜力股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