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夏侯,但你不姓夏。”
声音平淡甚至悦耳好听,却有着强硬的霸道和冷漠。
当夏侯渊听到这句话,本来就白皙的脸越惨白起来,额头上都渗出了点点汗滴。
“这夏轻衣怎么来了,王则没跟我说过啊!只是说让我阻止卢锡安和那个边军小子的生意,该死的。”
看着一脸冷漠的夏轻衣,夏侯渊紧张不安的开口道:“没,没,我也是不知道,不然我也就不来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夏侯渊斜眼看了夜烁一眼,透露着寒意,转身挥手间就要离开,夜烁摸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夏侯公子好大的架子啊!”
夏侯渊猛然转身,眼神凶狠的喝道:“别得寸进尺,你还想怎样?”
眯着眼睛,夜烁缓缓走到夏侯渊的身边,轻声道:“来都来了,礼金总得给吧!难道你夏侯公子连个礼钱都出不起?”
夏侯渊涨红了脸,看着旁边一副看好戏的夏轻衣,咬牙喝道:“谁说我出不起,只是,只是今天没带银两而已。”
夜烁瞬间摆出了了然的样子,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看你这身衣裳和腰间的玉佩也能值几个钱,脱了吧!”
“脱了吧!”
这句话一出,让夏侯渊眼睛都充血,他夏侯渊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别逼人太甚。”
“现在觉得不能接受了,那当初就别来,逼人太甚的是你。”
夏轻衣轻声笑了起来,看着夜烁说道:“现在都这么狡猾了,看来神都没白待,把我出场的气势都抢走了,不过我喜欢。”
转头盯着夏侯渊冷冷的说道:“赶紧的,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
夏侯渊满脸的愤怒,凶狠的看着夜烁,却还是咬牙脱下了外衣,带着手下灰溜溜从阁楼门走出,而如此戏剧化的一场变故,让在场中的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
夏轻衣踱步来到夜烁身边,低声轻语道:“猪头,阁楼开张这种事竟然不叫我,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
说完就往门口走,边走还边说道:“既然本宫来了,那本宫就来接红布。”
众人纷涌向门外,这郡主都话了,他们这些来宾跑的比谁都快,妻管严和白何九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夜烁,黄蓉也摸着尖俏的下巴,眨着忽闪的眼睛盯着夜烁。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没想到啊!小夜是真人不露相啊!连太平郡主都认识。”
“额……这个咱以后再说。”
…………
遮盖着匾额的红布被太平郡主的白皙小手轻轻拉开,那两个金色的大字,让人不觉忍俊不禁。
看着身旁做着边军礼仪,一脸严肃的夜烁,不由苦笑道。
“这名字是你想的?”
“这是必须的。”
………………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和你的人一样。”
“郡主大人,我长的又不像二筒。”
“其实我想说的是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