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的人群走去,于是这场战斗中不时出现一道身影,每次出现就有一个头颅飞起,宛若死神般收割着生命,而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场景里,夜烁右手始终有着幽光闪烁,收割着每一个死亡之人的灵魂。
当一切尘埃落定,留下满地的鲜血淋漓,随着寒风的吹拂,还有那流淌完鲜血的头颅在滚动,一切都是那么血腥,却也代表着这个世界不变的生存法则。
那名皮肤黝黑的领头人,此刻绝望的跪在地上,从他冲向马车开始,他就始终接近不了那马车,因为每当他冲上去的时候,总有一股强劲的风将他瞬间吹翻在地,而当他意识到不对想要离开的时候,他也无法离开,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了,于是彻底绝望。
夜烁缓缓走到他的面前,开口说道:“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留下你是为了什么。”
那领头人凶狠的瞪着夜烁,咬牙切齿的说道:“就像你说的,就剩我一个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这让夜烁眯着眼睛,此时马车的卷帘被掀开,夏轻衣探出头来,神色冷漠的开口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信,所以只听我的,如果你说了,我可以饶你一名,而且,难道你想让那些幕后让你们送死的人就这么如愿以偿吗?那你死去的那些兄弟真的就白死了。”
这话一处,让领头人神色挣扎起来,沉默了一会后,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你真的不会杀我?
夏轻衣沉声道:“我说到做到。”
领头人颓废的低着头说道:“好吧,我说,我们是附近最大的一伙山贼,本来准备干完最后一票就金盆洗手,解散众位兄弟,也就是镇远镖局的这一票,当我们拿下这趟走镖的之后,我的一个小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官道上有一伙官兵押着云城的一些税收黄金前往神都,而且还出谋划策说假装成那一伙镖局的人,到时候突然袭击,打个措手不及,现在想来,那什么小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当时被钱财冲昏了头,才咬牙准备再干这一票,谁想却葬送了兄弟的性命。”
听完领头人的话,夏轻衣皱着眉头思考,领头人看着周围的士兵没有其他的动作,露出欣喜,缓缓向后退去,但还没走出几步就满脸的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一把黝黑的窄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夜烁神色冷漠的说道:“她答应的是她的亲信不会杀你,我可不是她的亲信。”
说完,猛然拔出了手中的窄刀,随着血滴洒落,夜烁收走了他那满含怨念的灵魂,领头人也缓缓倒地,瞪着不甘心的眼眸,死不瞑目。
看着夜烁的杀伐果断,张天青不由带着认可的点了点头。
还不等众人多说,远远的一个骑兵骑着马匹向夜烁等人飞奔而来,浑身带着鲜血,众人警惕的同时也疑惑起来。
那骑兵匍匐在马匹上,好像受了重伤,在靠近众人的时候猛然从马匹上跌倒下来,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向马车这边走来,声音急促而紧张的说道:“林啸将军遇到了埋伏,正拖延敌人,小的拼命赶来,想告诉郡主,必须赶紧下官道,顺着小路回京,必须要快。”
在说完后,骑兵紧紧的盯着马车在看。
云城的士兵听到这番话后瞬间眼神寒冷,夏轻衣猛然从车厢中露出,脸色难看,沉默不语。
夜烁赶紧上前扶起那名重伤的骑兵,只是下一刻,四周的士兵满脸的错愕和不敢置信,夏轻衣瞪大着眼睛,脸色越发铁青,带着无法相信的质疑。
因为此刻,夜烁手中的刀,捅进了那名骑兵的胸口,让这本来就血腥的场地平添了一抹血红,残忍而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