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噩梦却每天都阴魂不散在她面前晃悠,黎末真想把那颗头拧下来扔在水里喂鱼。
十几天君祁这个蠢货什么都做了,给她买了一大块广告版告白,每天大束大束的玫瑰花往公司杂,还买了不少奢侈品送给她,到黎末都如数叫人还回君氏,现在竟然跟在学校,每天堵她……
黎末在娱乐圈向来低调,除了出席活动,每天就像个平凡人一样上学,唱歌。但君祁的出现把她的所有生活都打乱了,现在三天两头黎末就被放在报纸头条板块供人谈论,成了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女王。
……
“末末,末末,”
“黎末,你怎么不理我。”
君祁走在黎末面前,伸开手拦住她的去路。黎末没看他一眼,躲开了他。
“这么久,架子也摆够了吧。还要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得跟我走。”
“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君祁捏的她生疼,黎末挣扎着要甩开。君祁蛮横的拉着黎末的手把她往车上拉。黎末暗暗着急,平时方泽这时候都到了,今天怎么还没来。
“君先生,末末说叫你放开。”
方泽拦住君祁的去路,握住君祁胳膊练练收紧,君祁觉得手臂发麻,只能放开手。
“你是谁,好像和你没什么没关系吧。”
君祁不爽的责问面前的男人。
“您好,我叫方泽。是薄凌的朋友,他叫我来照顾黎末。前几天我一直在车里。”
方泽微笑着伸出手,却迟迟不见君祁回应。君祁僵笑着,意思是这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看见了。不是他不想回应,实在是被这个男人捏过的胳膊现在还在发麻,动都动不了。他也不敢再他握手,恐怕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善茬。
“请问,刚才您拽黎末的胳膊想把她带到哪里。”方泽还是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雍容不破的质问君祁,暗暗给他施压。
“刚才,末末脚有些不舒服,我扶她一下,想带她回车上看一下,她非说不用,您误会了。末末,那我走了。”君祁讪讪的笑了一下,想溜之大吉。黎末对他这幅德行嗤之以鼻,满嘴跑火车,恶心。
“君祁,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觉得我病了。”
“你怎么病了,我有认识的医生,带你去看看好不好。”君祁装作关心的样子,像是心疼得不得了一样。
“嗯,不用。你帮的上忙的。”
“你尽管说,我什么都愿意干的。”
“那就好,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怀疑你有狐臭,每次你靠近我我就闻到周围一股人渣味,恶心的想吐。”
黎末故意大声的喊出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能够听到。周围的人都对他们侧目驻足,指指点点,本来黎末的明星效应就让人都撺在周围,这么一喊,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还有一些嫌弃的声音。君祁的要像跑马灯一样,五颜六色闪过。
“黎末。你……”要不是顾忌方泽在场,君祁恨不得把黎末大卸八块。
“怎么了,君大公子。我说完了,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干的。”黎末得意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君先生,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薄凌让我保护黎末,我肯定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危害。你好自为之,黎末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我,还是薄凌,都会让你死的很惨。”
“再见,君先生。”
方泽收回刚才的儒雅,锐利的双眼像两个冰窟,冷冰冰的看着他,伸出手要跟他告别。
君祁硬着发麻的头皮,不情愿的伸出手。果不其然,方泽渐渐使劲,他感觉自己的手像被一个绞肉机搅进去一样怎么抽都拿不出来,而且越来越无力,头上冷汗渐渐冒出来。
终于,方泽面无表情的松开手,转身离去。君祁低头看自己得手,惨不忍睹,没有一点血色,缩在一起,根本动不了丝毫,只能烦躁得给司机打电话,叫人来接。坐在车里,君祁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手,都说十指连心,现在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手还是惨白的颜色,只是现在他恢复了知觉,又痒又疼,像有人在用针扎指头。
君祁气恼的踢了车子一脚,手却不经意碰在门上,钻心的疼,后背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淋湿了他的衬衫。薄凌,又是你。我一定会新仇旧账一起讨回来的。黎末,你也给我等着,一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破鞋,等我拿下你看我不玩死你。君祁想完就疼晕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