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各种组织都愿意吸纳优秀的年轻人——但有个前提条件,年轻人不准质疑,必须尊重他们,为他们效力,养他们终老。
我小时候也是猎物,但机缘巧合,我和朋友一起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我们决定走遍整个迷宫,给整个迷宫下个定义。
我对科学说不,对宗教说不,对传统说不,我说‘可以联合,但我不听你们的,你们听我的怎么样’。
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叛徒与人渣。
城里人讨厌我,我带来了农村的现状:关于闹鬼,有时候是农村人想闹大新闻;有时候是农村人发狂;有时候是精神病;有时候是自然因素;有时候……是真的有鬼。
我,戳破了偏见,戳破了优越感,我把城里人从天上拉下来,摔到烂泥中,‘你们比农村人还蠢’。
农村人讨厌我,我带来了科学:你身体虚弱不是你特殊,是你缺盐;你胃口不好多吃盐;你胃酸过多少吃盐;你高血压少吃盐;你低血压多吃盐;你阳虚软软软多吃盐;你阳亢烦躁别吃盐;你糖尿病早期赶紧减糖加盐;你每天下午三四点精神不振需要补盐;你深夜眼干眼涩疲倦需要补盐;你……不需要盐你是真的有病。
我,一个职业带盐的,破坏了农村人的虚荣,我消灭了个性,带来了工业时代的枯燥生硬。
(一个糖盐平衡,能砸掉多少城里人的饭碗,压缩多少药厂的利益,损害多少农村人的虚荣,让多少GDP化为乌有?所以生物专业被摁在地上摩擦)
科学家讨厌我,我带来了客观问题:《招魂》、《驱魔人》,都是现实事件改编,诸位科学家怎么看?还有你们提出的《进化黑洞》,被社会主义、量子力学打脸了。你们怎么反驳?
我,潜入科学家的实验室,在其中卧底。我知道科学家单纯可爱,我也知道为了钱科学家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我深入宗教鬼神中间,我带来了客观问题:你们的神来源如何,它能为自己背书吗?在我心怀敬意时,他能显圣给我看吗?我能分析你们的宗教典籍吗?我能判断你们是否恪守教义?
以上四种人,四种阵营,构成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冲突和矛盾,并且拒绝和谐。
于是,我去问各社会体制,社会阶层:你们,能击垮四个阵营,对全世界负责吗?
他们都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我背着一个包,包里有许多种现实难题,总有一种能抽他们的脸。
……
挑战迷宫是辛苦的,尤其是等级很低的时候。
最早的时候,我被城里人揪着耳朵毒打;等我对付农村人的时候,已经能相互伤害;等我找到科学家的时候,他们左看右看拒绝刚正面;至于宗教,他们已经申请政治保护、文化遗产保护,郭嘉不许我伸手。
等我走完整个迷宫,我在世界上划了一道直线,我(主~席)说:“要从世界这一端(城市),走到哪一端(农村)。要建立完整秩序(统一战线),吸收一切真实知识(抗战力量),打倒一切山头主义(嗡嗡嗡),然后,统筹全局,规划建设,才能走到真理的殿堂。”
……
我们所接触的一切,都是洗脑,都是信仰,都是偏见,都不是真理的全部。
如果我们被傲慢、偏见、歧视所束缚,我们永远无法变得更强大。
——没有调查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这个世界这么大,不想去看看吗?
推荐一套法宝:务实,求真,勤奋,创新,不调查就不下结论,调查后也保留质疑权。
推荐一个立场:西方人不是爹,专家教授不是爹,老师不是爹,农村人不是爹,他们都可以说谎——所以要脚踏实地,不断接触新鲜事物,随时准备背叛现有阵营。
许多强者都用过的法宝,你要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