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睡觉啊,不睡觉怎么生孩子。”她顽皮的笑道。
其实这句话真的是把我吓到了,我支吾道:“你要跟我……生孩子?!”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直接拽着我的手就往睡衣里面放,柔滑的触感让我意乱神迷,短暂间自己已经忘记了来是要做什么的了。手掌不在是被她拽着移动,是我自己在慢慢的摸索。而牙齿竟然咬开了她睡衣的纽扣,深深的拥吻在了一起。
当当当,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轻轻的敲门声却立刻把我从欲望迷失之中拽回到了现实,我赶紧起身系好自己的衣扣,然后看了一眼仍然紧闭双目在那里躺着的马文君,无奈的七手八脚的把她的睡衣纽扣系好。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马泗,她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你开的门,文君呢?”
“师傅,她在床上躺着呢。”我回应道。
马泗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到马文君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好了,别打扰她。难得这丫头能消停一会,你来客厅吧,我有话跟你说。”
我出去转身悄悄的把门关上,然后跟着马泗去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说道:“看的出来,文君很喜欢你。一般的男生早都被她拿刀砍死了,跟你说实话吧,她十年前就疯了。”
听到马泗的这句话,我的心里一沉。马文君十年前就疯了,难怪这丫头举动这么异常,我刚才还跟一个疯子……
马泗看到我沉默又继续说道:“你不用太害怕,她这样已经十年了。我走遍了东北的很多大医院都没有治好,她是心里的问题,或许你可以打开她的心结。”
每天冒着随时被一个疯子砍死的风险去开导她的心结,不知道是马泗疯了还是当我是傻子。不过他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来厚厚的一沓钱扔给我道:“这是一万块,带她出去散散心什么的,所有的消费我都报销。你如果能解开她的心结让她好起来的话,我再给你一万。”
我知道一万块钱是笔不小的数目了,村子里很多都羡慕说谁家是万元户,可是此时我却觉得这个钱格外的重。我是断然不会要一个仇人的钱的,他害了爷爷埋在一块养尸地,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那一沓子钱又推了回去说道:“师傅,您的钱我不能收。跟您学本事不交学费已经是很好了,至于您孙女,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她的。”
马泗欣慰的笑道:“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可以干大事的人,以后也断然不会缺这点钱财。”
望着他伪善的面容,我心中实在觉得恶心,于是便说几句客套话告辞了。
为了避免马泗调查我的底细,于是我便在民房区离二叔家不远处租了一个房子。这样还可以偶尔跟二叔他们通通气,刚到屋子里的时候,二叔就拽亮了灯,严肃的问我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差点去找马泗拼命去了。”
我摇摇头道:“我接近了马文君,没有想到她是一个疯子。我现在只知道他们不是本地人,还有马泗想要让我解开马文君的什么心结。”
二叔听后沉默了片刻道:“没有想到是这样,不过也好。马文君既然不提防你,你就尽量从她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道:“你替我转告方子琪让她自己注意身体,静候我胜利归来的消息。”
二叔笑道:“你放心吧,我让她先回南灵村去了,万一你爹找不到你不得急死,让她回去既可以让你爹放心,同时也可以防止安志凡他们有什么动作。”
“好吧,事情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暂时不要来我这里了,等我有消息的话,我会想办法练习你的。”我说道。
说完这些,二叔就一个人走了。望着夜晚的星空发呆,马文君究竟遭遇了什么刺激才变得如此疯癫,不过我似乎又没有觉察出哪里有问题,这一切又会不会是马泗用来试探我的。摇头感叹自己现在越发的能联想了,总是要把自己说服好像才能睡得着一样。马泗好像很有钱,一个阴阳先生应该不会赚的那么多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不知何时慢慢如梦。
第二天凌晨,我是被民房区的嘈杂声和叫卖声吵醒的,朦胧间醒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却传来了敲门声。这个地址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吧,二叔也告诉过他不要再来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房门,然而看到来的人之后我却呆在了原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