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韩子禾这种精神世界特别丰富的人身上,别说暂时不出门儿,就是见天儿不出去她也能乐呵呵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觉烦闷——特别精粉吧?她在上辈子的地球上就这样,出门儿做任务做得特别嗨,归队休养也能把自己养得白白的。
就来这辈子的楚铮都时常笑她和小猪儿一样好养。也是,能吃能睡能自得其乐的,可不过得和小猪一样悠闲,哦,不对,她还不用担心被吃掉,所以,她这人过得比小猪还无忧无呢。
无忧无虑的韩子禾,很浪漫的自己请自己吃了一顿烛光晚餐,虽然开动前她还感慨“要是楚先森在就好了”,但是刀叉一动,她就自动进入情景状态,把她嘴里时常念叨的楚先生忘到一边儿了。
“楚铮不在家”这种情况,从韩子禾一开始的推己及人特别理解,到现在适应良好,此间过渡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毕竟“让别人等”和“等别人”、“让别人担心”和“担心别人”的感觉总是不同的。
“理性的自我告知”和“感性的主观情感”,总是在对立统一中隐性对抗着,在一点一滴的对抗中,达到了平衡。
就像“以斗争求团结”那样,韩子禾在“他为国为民理所应当”和“他这份工作实在太危险了,可不可以不要出任务”这两种正负情感的斗争中,等待并坦然接纳这两种情感相互妥协后的结果——理解支持却担心的想念着。
“啪!”合上日记本,韩子禾在记录下这一天的工作进程和对楚铮的思绪后,将灯一拉,乖乖地睡觉去了。
……
搅人美梦的人,对于酣睡沉沉的人而言,总是特别可恨。
所以,当天刚蒙蒙亮,就被一阵阵手机铃声和座机铃声交互响起的声音吵醒的韩子禾老师,情绪十分暴躁。
左手拿着已经关机的手机,右手举起被拔下电话线的座机话筒,韩子禾迷迷瞪瞪的开口了:“喂?喂?喂?说话啊!有毛病吧!拨了电话不出声儿!”
咣当一声,撂下电话,迷迷糊糊地走回卧室,扑到了床上,继续zzz~~
直到耀眼的日光透进窗帘,让睡回笼觉的某人不得不睁开眼睛,她这才恍恍惚惚地记起,似乎之前有电话声响。
“不是做梦吧?”抓抓有点儿乱的头发,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在捡起被扔到地上的手机、接上座机的电话线时,韩子禾这才意识到之前模模糊糊的记忆不是梦。
“韩子禾啊韩子禾,你现在真是越发、越发地堕落了!怎么可以这样啊!”开机同时碎碎念的韩子禾也没想到穿越之后的自己竟然还有起床气这种东西,“真是不可思议……好吧,来来来,让我看看一大早儿上就来搅人清梦的是谁?”
翻开手机记录,韩子禾定睛一瞧,一个陌生的号码跃然眼前。
正纳闷儿地考虑要不要回拨回去时,座机突然响起,而座机显示屏上闪烁的号码和手机上的,是同一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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