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各宫的妃嫔与宫人,都将眼光调转到谢彪的身上。
联想到谢彪与皇后的关系,大多数人选择相信夏荷所说才是事实。
“贱人,你胡说,他要什么女人,本宫自会为他操持,又怎么看上你这等贱婢?”
皇后又开始尖刻的辱骂着夏荷,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以皇后的身份,谢彪要什么女人,那还真的只是开个口的问题了。
“皇上,奴婢在今日之前,尚还是处子之身,正如贞妃娘娘说所,那私通是何等大罪,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会做那等愚蠢之事啊,皇上,您要为奴婢做主,奴婢真是冤枉的啊。”
夏荷的话说完,皇后就笑了,她讥讽道:“处子之身?本宫刚才已去了出事的地方,为何未见落红?”
“娘娘,说话要凭良心,奴婢是否处子之身,娘娘心知肚明,那落红的床单早让娘娘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又何来什么未见之说?”
夏荷此时算是豁出去了,既然横竖是个死,她还怕什么?
“贱婢,你胡说,本宫从来没过这等事。”
皇后心虚了,虽然现在没有物证可见,但以铭帝的精明,定也能猜出事实真相。
“皇上,奴婢是清白的,是那谢彪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欺负奴婢啊!呜呜……”
夏荷是说也说不过,说也说不清,虽然明知道再劫难逃,却还是不免为自己争取一番。
见夏荷哭得凄惨,那些看在眼里的宫人也都开始难受,有几个和夏荷熟识的宫女甚至开始偷偷抹起了眼泪。
就在现场气氛完全的陷入一片苦情之时,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奴婢愿为夏荷做证,她没有勾想谢统领,是谢统领一直纠缠着夏荷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将视线调转到那个宫女脸上,皇后更是惊得几乎跳脚:“玲珑,你在胡说什么?”
那名唤玲珑的宫女听到皇后的喝斥声,也跪也下来:“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夏荷太可怜了。”
见有人为自己说公道话,夏荷那是感激到不能自已,一直深信宫中无人情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发现还有人关心自己。
“玲珑,谢谢你,谢谢你。”
虽然也感激着贞妃刚才的仗义执言,让自己有机会开口说话,但,对于玲珑的不顾生死,她真的无以报答。
要知道,她本是百鸟宫的宫女,得罪了皇后,就算不死也绝讨不到好果子吃。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局面,却也是铭帝没有想到的,但是,为了在各宫妃嫔面前也不失公允,铭帝只得让玲珑开口说话,岂料,玲珑接下来的话,却让铭帝的心咯登一下,乱了分寸。
玲珑说的却是:“皇上,奴婢和夏荷是住在一间房间的,在夏荷还没有分派到百鸟宫里,奴婢就见到谢统领经常偷看夏荷。后来,有几次奴婢还看到谢统领对夏荷动手动脚的,夏荷拒绝过好几次,还经常偷偷躲到被子里哭。”
“后来,我听夏荷说她把此事跟珍嫔娘娘说了,再后来,也不知是不是珍嫔娘娘找谢统领打过招呼,总之,后来有阵子,谢统领倒真是没怎么来找夏荷的麻烦。可惜,好景不长,珍嫔娘娘突然间就那么死了,谢统领就又开始骚扰夏荷。”
“再后来,皇后娘娘把夏荷收入宫里,谢统领也不想惹皇后娘娘生气,又好了一阵。今天,夏荷是真病了,我看她吃了药就在屋里睡下,后来,后来就发生了这件事,所以,奴婢觉得,夏荷是清白的,要是她想勾引谢统领,不用等到现在的。何况骑木驴那么可怕,夏荷不会那么傻的。”
玲珑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谢彪早就觊觎着夏荷的美色了。
可唯有铭帝却听出了这番话的弦外之音。
他凌厉的扫过玲珑看似天真的脸,莫测高深的评估着玲珑的话里有话,只是,从她稚气未脱有脸上,铭帝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这才刚刚从上官青止的逼迫下,逃离了关于珍嫔之死,却不曾想,来到百鸟宫,仍旧会绕回这个原点,铭帝不得不将这两件事串连起来,但,他又不能断然肯定,这才是让他忧心的地方。
可事实上,相较于铭帝,最最惊讶的人却是夏荷自己,虽然确实是谢彪强迫了她,可对于玲珑口中的那此事实,她却是连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
她不明白玲珑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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