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再替她争取,对于饱受牢狱之灾,她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如果自己真的违心的帮忙,膈应的也是自己。
虽然她一向性子比较温婉,不争不抢,但是并不代表她有多善良,虽然做不来嫉恶如仇,但是也没那么大度。
……
她不知道季耀北最后是怎么回复秦雪的,反正之后秦雪看到她也不在提起这件事情,顾唯一亦是没有主动询问,每天她送两个还在上学,放学,有时间了一家四口出去吃个饭,偶尔带他们去顾怀远和季齐南那边串门,日子过得倒是挺温馨的。
大概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她刚把两个孩子洗完澡,哄睡着回到卧室。
在卧室看了一圈,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等她除了卧室就看到两个男人在客厅,这么晚了,陈深突然造访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看着两个人在客厅说着什么,她迈步缓缓的走下楼,陈深正好面向楼梯方向,率先看到她,立刻,低声唤道,“太太。”
顾唯一挽唇笑了笑,“陈特助真够尽职的,这么晚了你们在说什么?”
陈深看了季耀北一样,后者挥了挥手,低声道,“你先回去吧,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是。”
等他离开,顾唯一看着面色有些沉郁的男人,走过去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自然而然的圈住她的腰,“没什么事。”
她仰起脸,看着他俊朗的五官,轻声道,“到底什么事情,你看你脸色都不好,还说没什么事,难道你跟陈特助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要是不说,我明天就去问陈特助。”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有些无奈的伸手搂着她向卧室而去,“刚才奥克兰传来消息,苏漾自杀了。”
顾唯一脚步一顿,掀眸看他,“所以呢?”
男人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低声道,“什么所以?”
“你想去看探望她吗?”杏眸紧紧的落在他的脸上。
如果按照苏漾之前做的事情,她倒是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苦肉计了,这么久了都不死心?
不过季耀北现在有些愁眉不展的模样,看来还是多少关心她的,毕竟两个人是一起长大的,虽然让她受苦,但是也不希望她真的死。
不管真的假的,至少让季耀北有些小波动。
“不去,你这脑袋里乱想什么。”他抬手宠溺的敲了下她的脑门,“刚才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乱想,我现在在乎的就是你跟我们的儿子,别人的事情,我哪里有那么大精力。”
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将她抱了起来,垂眸看着她素净的脸蛋,深邃的眸变得幽深起来,一字一顿,格外有深意的说,“我现在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对付你就好了。”
顾唯一很快反应过来,脸蛋一绯,嗔羞道,“你想干什么。”
“干你。”格外无耻的说了两个字,迈步进了卧室,将她甩在床褥上,欺身而上,瞬间衣服支离破碎,狠狠的占有了她。
唇齿相依,一室的旖旎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顾唯一全身酸软的醒来,刚睁开眼睛,视野里就出现个小脑袋,定睛一看,她勾唇笑了下,“鸣鸣,你怎么在这里?”
季梓鸣皱着眉头,难得变得一本正经,“妈妈,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
“恩?”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抬手揉了揉顾唯一脖颈上的红痕,“你看都破皮了。”
“……”
瞧着她不说话,小家伙更加的认为自己猜对了,“昨天晚上,我起床嘘嘘,听到妈妈的叫声呢,是不是爸爸半夜欺负你了?”
“咳……”顾唯一尴尬的咳嗽一声,“没有啊,昨天有虫子咬妈妈,妈妈害怕所以才叫的……”
这个借口有多坡脚,只有她自己知道。
季梓鸣眨了眨眼睛,稚嫩的脸上对于她的话充满怀疑,“妈妈怕虫子吗?”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季明轩抱着书出现在门口,一本正经道,“爸爸不是说了,不让你过来打扰妈妈睡觉吗?”
“哥,你过来看看,妈妈脖颈上都是红痕,我昨天半夜起来嘘嘘的时候还听到她叫了好长时间,肯定是被爸爸欺负了。”他满脸严肃,“妈妈,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跟哥哥会保护你的,你不应该为了袒护爸爸,编出虫子的话来骗我们。”
这一下,她就尴尬了!
儿子,你用得着那么大嗓门,还重复上一遍吗?
季明显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眼神沉浸,吐词清晰,“说不定不久我们就有妹妹了。”
顾唯一愣怔了下,随后大神吼道,“季耀北!!!”
一声大吼,季明轩立刻拉着季梓鸣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听到叫声,迈步上楼的男人报以同情的看了一眼。
季耀北看着两个小家伙从卧室出来,问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们打扰妈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