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里的称呼,不动声色的笑道,“那看完你觉得我哪里不同?”
“什么?”
夏暖没想道她会这样问,蹙了下眉,“也没觉得哪里不同。”
本来她就是从小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骄纵而又自傲,长相漂亮,怎么可能去夸奖别的女人,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啊。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
还没散去的微红美眸看了她一样,“我跟你说,这次啊臻因为你的原因被关在这里,等出去之后你最好还是对外好好澄清,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我们订不了婚,我……”
顾唯一耐心的听着,一侧的慕语听不下去了,“你想怎样啊,自己订不婚还怪别人?”
突然这么一呛,夏暖咬唇瞪过去,“你又是谁,我们说话有你份吗?”
慕语也是火爆脾气,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听着,但是说到这一句的时候就觉得特么的不爽了,合着这个姓夏的女人把错都怪道别人身上了。
勾唇凉凉的笑道,“我是谁需要告诉你?”
“就算你不说,明天我也能查出来,本来就是因为她的错,难道还不能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啊臻会进到这里来吗?”夏暖咬唇忿忿不满。
“小姑娘,那也是他自愿的,本人还没说什么呢,你这个未过门的陌生人在这里操什么心?”
慕语理理长发,淡淡的言语,每一个字都让夏暖脸色难看几分,实则是在暗讽她没资格,一张脸憋得通红,“很快就是了。”
“谁知道呢。”慕语还就跟她呛上了。
夏暖将杯子砰的一声放在茶几上,冷声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就见不得别人好?”
瞧着她们争锋相对,顾唯一蹙了眉,伸手揉了揉额头,“好了,别吵了。”
她知道慕语这个人脾气不好,也是为了帮自己,她这样说全是逗她玩的,因为依她那个性子要是真火起来,也不会跟你在这里斗嘴皮子的。
看着她的动作,慕语抿唇问道,“头又疼了?”
“没事,有一点。”
慕语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当她是因为脑震荡还没恢复,安静的玩着手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男人上着白色衬衫,黑色的西装裤,脚上穿着铮亮的黑色皮鞋迈步而来,英俊淡漠而显得有几分淡淡的寥落的男人,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除去眸内分布着血丝,短发显得有些凌乱。
看着坐在沙发上安然无恙的女人的时候,一颗心才落定下来,随后胸口处衍生出薄薄的怒气。
而这怒气又不知道是出自哪里,好像是在气自己,又好像是在气眼前这个女人居然一个电话都不给他打。
听到动静,顾唯一抬眸看过去就落入深黑的眼眸里。
跟在身后的陈深,看到她立刻呼喊,“太太。”
绯色唇瓣微勾,淡淡的笑了下开口,“陈深,好久不见啊。”
陈深扯唇笑笑,这哪里是好久不见啊,可是把他给找的急死,天知道这十天他过的多么的战战兢兢。
如坐针毡的感觉。
季耀北站在办公室中间,身形未动,淡淡的启唇,“都出去。”
听到这三个字,所有人都起身向外走去,夏暖看着他们出去,有些着急。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男人,她肯定是不乐意再等下来,起身道,“季先生,麻烦你先放人。”
刚才她去探望的时候,程臻全身几乎都挂了彩,原本清俊的脸庞也已经一片青紫,把她看的心疼的要死。
她是一刻都不想让他在里面受罪了。
此话一出,走到门口的几个人,脚步微顿,那警长真是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啊,大小姐骄纵一点没关系,但是你也得分场次看人啊。
就算这些你都不顾,那你说话也委婉点啊,怎么语气还跟命令一样。
立刻上前走到她的面前,提醒道,“夏小姐,您也出来。”
夏暖置若罔闻,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紧,却是没有动作,微红的眸定定的落在他的身上。
虽然有些畏惧,也带着未涉世事的坦然。
湛黑的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一眼却是深寒一片,淡漠的问道,“你在跟我说话吗?”
夏暖被他这淡漠的眼神一瞧,抑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却不是强装镇定,“难道我在跟空气说话吗?你太太已经回来了,难道你还不准备放人?”
季耀北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还是明显稚嫩却要强装成熟的女孩,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是在教我怎么做?夏家什么时候教这样没有素养的女儿?”
“我是我,你说我家里人干什么,别以为我怕你,我跟你说,你把我们家程臻弄成那样,我会起诉你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
顿时空气之中好像凝固一般,还没有人敢这么当面,控诉,指责季耀北。
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蠢的表现。
薄唇微勾,漠声说,“那我等着你夏家的起诉,看看夏董事长愿不愿意为你这个女儿倾囊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