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云面色惨白,一脸卧槽的表情。
“哥!贞子和伽椰子谁更厉害啊?”她问,她要挑软的那个对付,但这两只鬼似乎都不弱似的。
“我也不知道。”姜德云手中拿着桃木剑,轰的一声刺在了俊雄身上。
“同学们,你们先疏导离开。”他又吩咐了一声,动作迅猛的和伽椰子打了起来。
厉鬼其实若是除去了阴气的话,并没什么厉害的,可就是因为怨气的存在影响着正常人的判断。
同学们手中已经拿有他的符纸,那张符纸拿在手中,可以让怨气和厉鬼暂时不能侵蚀,但也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在这一个小时内,他们得把这三只鬼给收复了。
姜德云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张冷酷淡漠的脸上出现了坚定和炙热的表情。
“哥!我挑贞子吧!剩下两只你来。”姜晓云说着,拿起了自己的工具看向了掉在房顶上的贞子。
贞子的头发长长的吊着,白色衣服和头发一起吊在头顶,倒像是吊死鬼。这就是天朝的鬼和岛国的鬼不一样的地方,天朝的鬼多种多样,什么死法就是什么鬼,而岛国的鬼却没有品种划分,是鬼就是鬼。
“喂!你下来,咱们打一架。”姜晓云站在下面,瞧着吊在屋顶上的鬼有点犯愁,这么高的距离,她怎么打啊!她又不像是自家哥哥,能够飞身跳跃,几米的距离不再话下。
她可差远了,她对书面知识了解的还比较多些。
所以,只能扯开嗓子让贞子下来了。
头发完全的挡住了贞子的脸,据说不能看贞子的脸,看到她眼睛的话,那么你就会被吸入到那双恐怖的眼睛里。
所有人都只知道贞子的头发很厉害,却不知道眼睛才是她最厉害的法宝。
而她也不需要借助工具,她周身的怨气,就能把普通的道人和捉鬼天师给杀了。
只是,这次运气不咋好,遇到的天师稍微强了那么一点,但也只是稍微强一点而已。
对于贞子来说,这还是不够看的。因为她一直没有出手,只有等到伽椰子真的抢走她的人头后她才会出手。
她是只很按规矩办事的鬼。
她长长的头又踏下了几米,下面竟然有个小孩叫嚣着要和她打架,那就打了试试咯。
她的头发就如同河水般,倏的伸长,猛地对准了姜晓云攻击而去。
姜晓云手拿剪刀,迅速的一剪刀剪了上去,头发像是遇到火一般,倏的退开。
然后在退开的瞬间又猛地缠了上来,那头发犹如挥舞的利索的绳子,无孔不入,从前面,从后面,从下面,从上面,对准了姜晓云攻击而来。
她的剪刀被她挥舞的只剩下残影,可尽管如此,那头发剪去了,削断了,马上又能伸长出来。
就像是无限的伸长一样,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只能剪得堆了满地的头发。
而堆在地上的头发,像是有意识活了过来般,慢慢的蠕动,然后又对准她攻击而来。
头发缠上了她的手腕,绞落了她的剪刀。
这才只是和头发交手,她就已经输了,并且输的一塌糊涂。
“啊!”姜晓云尖叫了一声,身子被猛地拖起,然后倒掉在了空中,头发在迅速的缩回去,把她往贞子的方向拖回。
正在和伽椰子交手的姜德云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遇害,手中的剑眼看要插在了伽椰子的眼睛里,倏的抽回,他拿着剑跳跃起来,如同天神降临,飞奔而起,速度飞快的砍断了贞子的头发,把妹妹拉到了身边。
“对不起,给你拖后腿了。”姜晓云得救,很是抱歉的低垂着头。
如果她在厉害一点,就不用哥哥放弃杀掉伽椰子的机会来救她了。
“哥!小心。”随后,她一声大叫,原来是俊雄跳到了哥哥的脖子上,他张大了嘴巴,苍白的脸色上浮起如猫儿般阴冷的目光。
姜德云身子往后一转,手中的剑利索的往后插去,插到了俊雄的半边肩膀上,刺啦的声响,哧哧的冒烟声,俊雄被刺中,化成了一阵轻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啊!”伽椰子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儿子遇害,那张脸瞬间就变得扭曲阴鸷,本来也就是扭曲的,现在更是可怖。
她挥舞着的手臂像是一下子增强了无数的力量,眼里的血通过血红的眼睛流了出来,她的身体也变得迅猛,犹如贞子般,动作迅猛的扑了过来。
“小心贞子。”姜德云只来得及交代妹妹一声,已经迎战上去和伽椰子打起来了。
伽椰子爱儿子成痴,儿子没了,正常的母亲都要疯,更别说如此想要孩子的伽椰子了。
她的力量成几何倍数增长,一下子撑破了天。
刚刚还能和她持平手的姜德云,才和她对打两下就被她吊打。
啪!一巴掌扇在了姜德云的脸上,阴气瞬间缠绕上他,在他流血的脸上留下了印记,却在碰到血的时候黑色的怨气化为无。
修道之人,身体里的血液多少都带着点能够消除阴气或是防鬼的力量。如果伽椰子这一下攻击到的是位普通人,那这人早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而如果攻击到会法术,但是血液中没有抵抗怨气成分的因素在,也早被怨气侵入,马上就要死掉了。
好在姜德云的血液特殊,都说他是天才,姜家的天才,百年难得一遇的纯阳体质。
这纯阳体质的血液,就有专门抵抗阴气力量的功能。所以他的血才这么有用。
姜德云连抹一把脸上的血都没功夫,继续抵抗伽椰子的攻击。
伽椰子越攻击越生猛,口中发出尖声吼叫,那张满是血雾笼罩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的愤怒和悲伤。
儿子被杀了,在也没有这更能拉仇恨值的了。
听到老哥的交代,姜晓云属于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就是看好贞子,别让她趁乱作怪。
等他对付了伽椰子在来对付她,所以她只要看住就行了,这个任务简单,她目光警惕的随时盯着贞子。
贞子挂在房顶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瞧着这儿一时半会儿难以分出胜负,她犹豫了一下把头发插入了天花板中,既然如此,去外面逛一圈。
呆在鬼界里都四年了,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这几年社会是怎么样子的,还有这天朝和岛国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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