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皇荼!”她咬着牙怒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皇荼立马离她五米远,举着双手认错。她小心的瞥着丁骨灵的容颜,讪讪道。“我没想到你的船这么脆弱。”
她小媳妇的低下头,绞着手指。那良好的态度,不敢看她低下头的模样,让丁骨灵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深吸了口气,把埃尔德往手中一拉,不再理会皇荼,把埃尔德弄醒。
“这是哪儿?”埃尔德睁开双眼,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瞧着丁骨灵。
人在遇到不想面对和超出自己认知的一幕时,心理和记忆会发生冲突,自主的选择遗忘不想相信的一幕。
这就是典型的逃避和退缩症。
丁骨灵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都不知道这是哪儿?你觉着我能知道吗?”
土生土长的人问一个第一次来波士顿的妖地方是哪儿?这还真是奇怪。
“……”埃尔德,他错了。他不该认为这东方美女是位温柔的小女人。
……
岳衍生是眼睁睁看着丁骨灵和皇荼跑出去的,但他比不上那两妖孽速度快,追出十几米远就把两人跟丢了。
他只有灰溜溜的回来,身在米国却不会讲英文,那滋味酸爽的,他再也不想体会。
“嗨!英明的道士先生,请问你知道丁小姐她们去哪了吗?”托马斯去了个卫生间回来,尊敬的两位女士就不见了。只剩下这光头和尚,他就只有问他咯。
但当语言沟通成为一个障碍时,两人只能干瞪眼,做不了任何对话。有聊天也是单方面的鸡同鸭讲。
岳衍生眉毛紧蹙在一起,皱成川字。抬手烦躁的摸了摸光洁的脑袋。那句嗨他听懂了,是打招呼你好的意思,但是后面的是什么鬼???
他为啥一句也听不懂。
“你说甚?能否转换为我听得懂的言语?”岳衍生半天也翻译理解不了对方叽里呱啦的话,泄气的憋问。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把那绕口的小僧给换成我了。
“阿哩!道士先生你知道丁小姐们去哪儿了?她们去哪儿了?”托马斯激动的问。
岳衍生捂额,两人坐到了沙发上,偶尔个人用个人的语言说上一句,但谁也没懂谁说的是什么意思。
托马斯是会简单我兔语的,但是……奈何——奈何说我兔语言的是岳衍生。
他看古文看的太多了,出口的话不是简单单词字。
(⊙v⊙)托马斯听不懂,也没办法怪人家。
时间慢慢流逝,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一点没停下的意思。
门响起,托马斯眼睛一亮,快速的跑去打开门。
率先进门的不是他尊敬的两位女士,而是老友。
“奥!托马斯。”埃尔德进屋一瞧到他,就跟瞧到亲人一样。一把抱住他,大男人叽叽歪歪的哭起来,“我差点…差点见不到你了。能活着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托马斯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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