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武警支队调过来的轻型巡航直升机将小梅接走,就像是永远离别一样我在巨大螺旋桨风流中孤独遥望。
小梅被直升机带走后的第五日,危机解除,武警与防化部队陆续撤出村庄。也是在那以后我才知道,封锁消息是真,人道毁灭是假。多数变成“丧尸”的无辜村民还是得到了有效治疗,而部分严重者则是回天乏术。当所有一切回归平静以后,我们被要求回到市里各自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不泄露任何有关机密,否则将无法正常回到岗位上。
签署保证书以后,我第一时间去找了丁欣。
当时丁欣就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好不快乐。看到我进来以后她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为什么不敲门?然后像是故意气我一样,自问自答,说什么我们现在关系不一般,所以也没必要敲门。
说完她妩媚一笑,还饶有兴致让我坐在她旁边,尝尝她新买回来的庆功茶。
我冷漠站在她面前,问她,已经过去五天了,小梅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让坐下没听到吗?你想抵赖吗?”
现在只有她知道小梅的下落,我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只能乖乖地顺应她的意思。
坐下以后,我就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却说,小梅现在很安全,叫我不要担心。还说我什么时候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她什么时候就答应让我见小梅。话里话外有软禁和威胁的意味,于是我火冒三丈,但还是忍着问她这么做不怕遭雷劈吗?
她却意味深长地说,不这么做才会遭雷劈。
我不管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我现在只想知道小梅在哪?
“丁局,你可不可以别用小梅来威胁我,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
“你是我的男人,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丁欣很不规矩地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修长的手指还在轻轻摩挲着,“一个男人不能老没女人,今天晚上和我回家,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然后我在和你说说小梅的事。”
“丁局,算我求你了行吗?”
“呦,原来你徐起也会求人啊,看来这小梅还真是有魅力。”丁欣的花招玩得是越来越狠,她又和我说,“如果我告诉你小梅被我送到省里,危在旦夕,需要用进口药物来控制毒素蔓延,而且这种药只有我能弄到你会答应和我回家吗?”
卑鄙。
我怨恨地死盯着她。
丁欣不以为然地温柔一笑,强人所难,“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我给小梅断药,二你和我回家。”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我百口莫辩,堵得心里面难受,言语苍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你的,我的心里面只有小梅。”
她答非所问,继而威胁,“既然你不答应我就现在就打电话,停药。”
虽然丁欣的话很难让人相信,但在没有明白具体原因的情况下,我必须谨慎起见。于是我一把压住丁欣的手腕,问她可不可以给我思考的时间。
丁欣给了我一个NO。
夜里。
我去了丁欣家里,一百多平米很宽敞,家里的装修也别具一格。
我没有心情欣赏她家多么的奢华,坐下来以后就开门见山问她,现在可不可以和我说说小梅的情况。
“你等我,我先去换一件衣服。”
丁欣很会卖关子,不光换了一件性感的红裙,还亲自倒了两杯红酒。
“干杯。”
她举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和我说,“搬过来这么久,你还是第一个来我过家里的男人,怎么能不庆祝一下。”
“丁局,你别这样。”
她笑着,翘起白腿望着我,“我是老虎吗,我能吃了你吗?”
“你可比老虎吓人。”
丁欣笑了,然后拍了拍身旁沙发,“坐下,我和你说一件事。”
我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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