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走后,雷欲后悔了,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首长身上。他对首长实施了酷刑,雷欲亲自监刑,首长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被关在冰窖里了……”
严参谋中猛地吃了一惊:“冰窖?!”
这么寒冷的天气,雷欲这个变态,竟然把首长关在了冰窖?!
那两个士兵难过地点了点头:“雷欲想要亲眼看着首长慢慢地被冻死。只可惜,我们两个,能力有限,在tg也完全不受重视,只能当两个小喽啰,眼睁睁地看着首长受罪,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两个战士说着,强烈的自责和愧疚溢于言表!
严参谋长心情沉重,安慰那两个战士道:“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们,你们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但是,我现在必须想办法去冰窖营救首长!”
让首长继续在那种地方呆下去,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那两个战士连忙说道:“严参谋长,万万不可!冰窖现在实施全面监控,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您这样贸然进去,不但您自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就连我们两个也会跟着一并暴露!”
严参谋长急了:“那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首长在里面受苦,却对此不闻不问?!这不可能!”
更可况,首长的枪伤未愈!
那两个战士低声说道:“严参谋长,眼下的权宜之计,就是在我们行刑之后,您先假装昏迷过去!雷欲见您昏迷了,肯定会送您去冰窖,届时我们再商量对策!”
严参谋长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好,那就先照着你们说的做,等我到了冰窖,再见机行事!”
三个人一拍即合,一顿狠狠地“刑罚”完毕,其中一个战士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色的液体,涂抹在严参谋长的脸上和身上。
严参谋长诧异地看着那瓶红色的液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战士回答道:“一种特质的药剂,涂抹在身上之后,等到干了,看起来跟真得血痕一模一样!这样,可以避免雷欲产生怀疑!”
严参谋长点了点头,那两个战士便将红色的液体涂抹在严参谋长身上。他们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低声对严参谋长说道:“严参谋长,时间差不多了,现在您可以假装昏迷过去了!”
严参谋长点了点头,便“昏迷”了过去。
虽然双目紧闭,然而,她的脑子里,却片刻也不肯停歇!她一直在策划,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才可以吧首长从这里救出去?!
零零七同志和唐盛泽同志都已经牺牲了,在tg的卧底中,已经没有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线人了;要想里应外合,救出首长,真是困难重重!
思来想去,严参谋长忽然想到了舒语!舒语和安心是死党,她们两个之间的友谊,严参谋长不止一次地见识过!
也许可以接着安心这层关系,来说服舒语,让她当内应,协助救出首长!
可是,这是一步危险的棋子,因为现在严参谋长已经完全不了解舒语,她不知道,现在的舒语是不是已经死心塌地地跟着雷欲了?
如果舒语已经彻彻底底是雷欲的人了,一旦她求助于舒语,舒语不但不会帮助她,还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雷欲,这样一来,她和首长的处境,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如是寻思着,严参谋长开始有些举棋不定了……
此时,在tg老巢的冰窖里,君慕白和安心正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寒冷的折磨。冰窖的温度极度寒冷,而君慕白和安心身上的衣服却少得可怜!
安心很快便冻得瑟瑟发抖,眉毛和睫毛上都结上了一层冰霜!肚子里的小家伙儿也似乎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寒冷,开始在安心的肚子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君慕白望着安心,热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了,紧紧地将安心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他这一生最宠爱的女人,他又如何舍得肯让她受这种苦!
安心紧紧地依偎在君慕白的怀中,浑身上下不住地打哆嗦,断断续续地说道:“君、君哥,我冷……冷……”
“丫头,你一定要挺住,有君哥在,君哥一定会想办法!”君慕白紧紧地抱着安心,大手不停的在安心身上来回搓,他想用这种方式来保持温度,但是他很快发现这种方法不会奏效——在这种极低的温度下,他的手都是冰凉的,又怎么可能给安心取暖!
君慕白抬眼望向四周,到处都是一片苍茫的寒冰!他深邃的眸子中掩饰不住的绝望滚滚而来,强烈的绝望淹没了他的心,就像在黑夜里,看不到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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