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她起初以为这只是偶然现象,但是,她慢慢地发现,这种幻象却开始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一周她竟然感到出奇的劳累,一周的训练结束,刚一回到君宅,她就直接累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
薛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了,午餐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楼上安心的房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不正常啊!
按照以往的情况,休假的时候儿,少奶奶虽然会睡个懒觉,可是一般也是八九点钟就起来了;现在怀孕了,虽然身子会有些犯懒,可是这么晚了,也应该醒了啊。
想到这里,薛姨便有些不安地推开了安心房间的门,刚想走过去唤安心起床,却惊讶地发现,安心的额头上全部是汗。
“然,你现在过得好吗,我真得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安心双目紧闭,额头上的汗水粘湿了长发。
“少奶奶,你醒醒!”
薛姨忙上前去,想把安心摇醒,然而手刚碰到安心的身体,却惊讶地发现,安心竟然浑身烫得惊人……
“少奶奶发烧了?!”薛姨吃了一惊,忙大声喊道,“快来人啊,送少奶奶去医院,少奶奶发烧了!”
其中一个女佣慌乱地拿起电话打给君慕白,然而却一直没有打通。
薛姨又急忙说道:“打电话给舒语小姐,她和少奶奶关系最好!”
于是那个女佣又打电话给舒语,而其他的女佣则七手八脚地忙着送安心去医院。
而此时,刚刚接到电话的舒语,正在匆忙赶往医院的路上。她坐在出租车里,心急如焚。
“师傅,麻烦你再开快点儿!”舒语着急地喊道。
出租车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后视镜里看了舒语一眼:“姑娘,这已经是最快了!”
帝都的风景今日她全无心情欣赏,一心只想着在医院的安心。她现在怀着身孕,发烧了都没人知道……一想到这里,舒语就又担心又焦急。
当出租车和一辆车子擦身而过的时候儿,那辆车子熟悉的车型让舒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看不要紧,定睛一看,却只见一辆军绿色的悍马车正入眼帘。
透过车窗,舒语分明看到君慕白正正襟危坐地坐在主驾驶位置上,而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个女大学生模样的女子正满脸甜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个女人,正是前几天和君慕白一起出入咖啡厅的女人!
“奸夫淫妇!”舒语咬着牙狠狠地骂了一声,想起还在医院的安心,眼眶忍不住红了。出租车开得很快,和悍马车眨眼便擦肩而过了。
一赶到医院,舒语问清楚了安心所在的病房,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安心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薛姨正担心地守在她身边,坐立不安。看到舒语出现,忙过去握住舒语的手:“舒小姐,你总算来了!医生已经给少奶奶做过检查了,少奶奶的病情已经稳定了!”
“孩子大人都没什么事情?”
薛姨点了点头:“医生说,目前看来是没什么事情。但是具体的病情,还要等少奶奶的家属过去才能详细交代。”
薛姨说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
听到这个,舒语立刻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去找医生!”语毕,舒语便直奔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心儿的身体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发烧昏迷?”舒语一见医生,便直奔主题。
医生看了舒语一眼:“你是病人的家属?”
舒语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医生再次看了属于一眼:“那你出示一下相关证明,能够证明你是病人家属的。”
舒语翻遍了包包,终于从手机里找到很多她和安心的合照:“这个总应该能证明吧?”
“这个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不起,你对病人的病情没有知情权。”医生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照片,冷冰冰地拒绝了。
一听到医生这么说,舒语也火了,登时情绪失控了,一拍桌子吼道——
“老娘从小儿跟她一起长大,住的院子就隔着一道墙,感情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光着屁股满地跑的时候儿一起堆过沙子玩过木马,上小学的时候儿一起打过同一个男生逃过同一节课,上初中的时候儿她陪我一起被罚跑,上大学的时候儿知道她暗恋过哪个男生,知道她啥时候儿结婚啥时候儿怀孕啥时候儿从军。老娘还知道她腰部靠左三厘米有一颗直径一点五毫米的痣,足踝因为两厘米处因为划伤留下了一道三公分的疤。要是你丫觉着这些都不能证明老娘是她的亲属,老娘现在就立刻打电话给医院投诉你隐瞒病人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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