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只是不知他俩能不能意会到?
谭靳意识到了,忙对邢老说:“邢老,徐风同志说的对,我们还是再去勘验一下尸骨吧。”
“嗯,走吧。”邢老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于是一行人前往尸检实验室。
亲自勘验过尸骨后,不仅温小敏,就连县局的技侦干警也用轻视的目光瞄向徐风,因为情况确如专案组分析的那样,邢老也是认可的,徐风刚才的意思不是要相信客观吗,不能被基层的观点影响吗,现在情况就是这样,看他还能说什么?
现不少人也不满徐风后,温小敏忽然有了底气,又一次问徐风有何看法,目的明显是要让他出出丑,敲打敲打他,可徐风会被一个凡人的小伎俩难住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听他对县局的技侦干警说:“你别告诉我打捞上来时就是这光秃秃的尸骨?”
该同志一愣,紧接着说:“哦不,还有一身衣裤,已经破碎不堪了,用袋子装着呢,就在那边的柜子里,我这就取来。”说着就朝一边的组合柜走去。
与此同时,谭靳对邢老说:“邢老,那身衣裤我们也勘验过了,就两件,一衣一裤,大众品牌,用的都是很普通的布料,上面也无特别的标致,所以我们没法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邢老点了点头,然后对已经摊开的死者衣裤进行勘验,徐风三人也围了过去,章平方和温小敏不时用镊子夹着衣裤翻看,间或表一下与谭靳所说同样的看法,唯有邢老和徐风默不作声。
十几分钟后勘验结束,邢老问徐风道:“小风,你怎么看?”
徐风笑了笑说:“师傅,我想你也现还少了一件东西吧。”
“唔,你还真注意到了呢,看来我俩是想到一处了。”邢老惊喜道。
两人的简单对话却让其他人产生了不小的反响,因为物证是技侦工作最重要的,而缺失或疏忽了物证则是技侦工作最致命的,既然他俩都这么认为,那么这一失误就可能真的存在了,于是谭靳急忙问少了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关切在邢老和徐风的脸上。
邢老让徐风来说,而徐风则还问那位技侦干警:“你别又告诉我,打捞上来的时候死者没有穿内裤哟?”
没想到这次还真的没有,见该同志再三确定死者确实没有穿着内裤后,谭靳批评道:“你怎么早没提出来?”
该同志低头无语,谭靳指着他连说了几声“你啊你啊”,然后对邢老说:“邢老,我想我们可以从死者没穿内裤这一情况上来分析其身份了。”
有外裤没内裤,从正常人的角度来分析,一般不是忘穿,而是不习惯穿,那么死者可能在这方面有某些癖好或者说是心理疾病吧,这是一个摸排的方向。
另外,还有这样的可能,死者不是正常人,而是精神病患者,穿不穿内裤无所谓,或是根本意识不到不穿内裤不雅,死者甚至还是流浪的精神病患者,这才没有人报失,也就无法从报失人口中比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