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介啊。”
“唉!”贾煦康摇头叹息,然后对酒楼老板说:“周局在哪个包厢,你先带我去表示一下心意。”
酒楼老板应是,贾煦康忽又对王逊说:“老王,我想还是我俩一起去更能显示诚意吧。”王逊点头说行,端着酒杯与贾煦康同往。
徐风扭头对身边的周天搏说:“你父亲是我们区城管局局长?”
不等周天搏回答,立刻有同志抢着说:“是呀徐大,你不知道吗?”
徐风摇了摇头,该同志又说周局很平易近人,待大家挺好的,每次吃饭遇上都会帮着买单,估计这次还会,同桌其他人附和,周天搏则谦虚的说他们过誉了,可眼神中还是难掩一抹骄傲,为有一个当领导的父亲骄傲。
可徐风的反应却出乎周天搏的预料,很平淡,也没埋怨他隐瞒,不由得让他心中“咯噔”一跳,偷偷瞄了徐风一下赶忙收起那份骄傲,再举杯说敬徐风的酒,想以此来进一步掩饰,对于徐大的洞察力,在集训期间他是深刻体会过的。
不多时,周局在贾煦康和王逊的陪同下过来了,确如同志们所说很平易近人,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敬酒也很爽快,说他喝两杯来换大伙儿一杯满的,他的级别比贾煦康还高,同志们能说不行吗,当然不能,遂一起干了。
这一流程之后,周天搏忙给其父介绍徐风,说:“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集训时的教官徐副总教。”
周局“哦”的一声,紧接着热情的向徐风伸手道:“徐总教,早就听天搏说过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真气宇不凡,人中之龙啊,幸会幸会!”
徐风礼节性的与之握手说他过奖了,周局则说他谦虚了,而后虎着脸埋怨儿子,说早就让他安排时间与徐总教见见面表达谢意的,可他却办事不力,这么大的人了,咋就还不懂礼数呢。
周天搏苦着脸说:“爸,徐大的工作一直很忙呢,而且又恰逢春节,徐大家在外地,时间上很难合上啊。”
周局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徐风说:“徐总教,我们别理那小子,这样吧,明天正好周末,我请你吃饭,还请你赏个薄面。”
“周局,你太客气了,我与天搏也是朋友,没这个必要,而且明天我还有事要去市里,所以就不好意思了。”徐风说。
“徐总教,你悉心教导过天搏就是恩情,怎么能说没有必要的,而是非常必要。既然你明天没有时间,那就这样吧,改天,改天我们聚聚,不知后天如何?”周局问。
周局太热情了,确切的说是太注重礼节了,甚至过于执着了,会让人产生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的纠结情绪,很为难人的,徐风也不例外。
虽然心里差不多已将之划入了“小鬼”黑名单,但这种场合且他又是周天搏的父亲,徐风实在不好意思落了周天搏的面子,扫了大家的兴致,遂说自己要先看明天的情况再定,若后天能回来的话会先给周天搏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