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
第二天上午,秦音要回家一趟,徐风则去新家,却现家里干净整洁,哪像多日没人住的样子,想了想,估计是傅玲珑知道自己要回来了后雇人搞的卫生。
霎那间,徐风的心里面暖洋洋的,因为这里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岚云那边的家,那边的家长是父亲,会让徐风感觉背后有依靠,即便天塌下来也有老爸顶着而无思无虑。
然而这边的家长则是他自己了,身处其间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心里会不由的多了自主独立和一份沉甸甸的责任,这又是一份人性的感悟。
整个上午徐风都呆在新家里,这看看那瞅瞅,心态完全不同于以前了,此处产业对于他来说虽小,但意义非凡,让他很有成就感。
临近正午,徐风给傅玲珑打电话约出来一起吃饭,她来了,却没像往日那样也把萧月儿叫上,他随口问了下,立马就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好了,遂连忙又问她想去哪吃饭。
“是你约的我,难道事先没想好吗?”傅玲珑没好气的反问道。
“老婆,我这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吗?”徐风凑到她身边嬉皮笑脸道。
傅玲珑推开他并白了他一眼说就在附近随便找一家吧,下午她们还要上课呢,别走远了。
徐风说行,于是两人来到了就近一家,落座点菜后两人之间忽然出现了聊天“真空”,只因傅玲珑想等他先说,而徐风则不敢乱说,免得像刚才那样她没来由生气。
可谁想,正在气头上的人对任何东西都能找到生气的理由,徐风的沉默在傅玲珑看来是做贼心虚,心里更加来气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小嘴儿也撅得老高。
徐风问她怎么了,傅玲珑不仅又哼了声,而且还扭了下身子,将脸别向他处,他想了想,没再追问,而是取来服.务员先送过来的红酒给自己斟上,且考虑到傅玲珑下午还得上课就没给她倒。
傅玲珑正因为他“哑巴”了而憋得忿忿呢,立刻抓住徐风的这一失误质问:“为什么不给我倒酒,是不是去了趟海州有了新欢而开始嫌弃我了?”同时从他那边抢过红酒给自己倒满,紧接着就一口喝下。
徐风显然没有料到傅玲珑有这一手,顿时就愣住了,她又借此脾气,哼的一声说:“我这样喝酒你都不阻止,就是不再管我死活了,看来你是真的嫌弃我了,那好,我就死给你看,我再喝。”
这个时候徐风猛然意识到,傅玲珑脾气的原因可能不简单啊,顿时郑重对待起来,正欲相问,恰巧服.务员敲门端菜进来,遂先打住。
等服.务员走后,徐风过去把她抱坐在大腿上,然后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天遇到不高兴的事了,说出来,我来解决。”
傅玲珑忽然猛地扑在他的肩上哭了起来,徐风又问怎么了,劝她别哭,她却一边捶打着他另一侧肩膀,一边怨恨道:“都怪你,都怪你,害的月儿这些天都不理我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