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培似乎有点猝不及防,愣了愣后说:“领导,符总的尸体被沉放于此处海域,绑匪定有运输工具,这就给我们提供了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我们马上就......”
滕昌摆手打住,问:“天网监控是吧,可案子生都过一个月了,相关监控能保存这么久吗?”
“这个,领导,有的可以,有的不能。 ”戴君培应道,忽又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回答不能让领导满意,遂连忙转变语风,用保证的口吻说:“不过,我们会仔细收集所有的监控,绝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那就赶快行动,要知道省里已经对你们的工作能力很不满意了,再不破案的话,恐怕不就你们整个局党委班子都要换人了。”滕昌喝道。
这消息恐怕是鹿城市诸人头一次听过吧,不仅戴君培吓蒙了,就连李潼也很吃惊,忙小心求证道:“领导,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符家人都写信到省委了,信中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你们办案能力的强烈质疑,就差说你们是窝囊废了。”滕昌哼道。
“他,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领导,要,要知道他们在我们面前还是很,很诚恳的啊。”结巴说话的是戴君培,估计是又气又急又怕使然吧。
“为什么要这样,哼,难道你们不知道符总的生死涉及到一笔保额达一亿的巨额人身保险吗,符总的几个子女可都惦记着呢。”滕昌嗤声道,不知是鄙视戴君培的无知,还是符家人没人性?
戴君培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这符总的子女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这种情况在豪门内部并不稀罕,戴君培,你感叹这些干嘛,尽快破案才是当务之急,还愣着干嘛,快给下属下命令呀。”李潼喝道,语气虽严厉,却也是在帮戴君培降低滕副省长对他的不满。
戴君培忙应是,然后走到包厢外假装打电话下命令,而实际上在之前的电话中他已经要求部下这么做了。
话说这几天一起游玩的时候,沧海区的同志们也听鹿城市局的同志说过这起绑架案以及符总的为人,现在证实他这么一个大慈善家真的已经遭遇了不测,且还是如此一种极其悲惨的结局后,不免让人痛心,无不谴责绑匪的卑鄙凶残,希望尽快将他们绳之以法,处以极刑。
沧海区同志们激奋的情绪让乔治先生很受感染,而且同为有钱商人的他,对于符总的不幸遭遇也不免有“同病相怜”之心态,恨不得亲眼看到绑匪伏法的一幕。
忽然,恨恨中的乔治灵光乍现,对黄淳道:“黄政委,海底沉尸这样能能被你们的同志现,说不定这是上帝的有意安排呢。”
“乔治先生,您这话的意思是......”黄淳问道,显然还不敢确定对方的意思。
乔治却对刚回来准备落座的戴君培说:“戴局长,我冒昧的问一下,不知让他省的同行加入到你们所辖案子的侦破中,会不会显得不礼貌呢?”
大伙儿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是希望借着现了尸体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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