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缘故出了意外。
如果真发生了不幸的事,她在唐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对母亲无法交代,自己也过不了心里那关,会受一辈子的良心谴责。
出了这样的大事,顾念不敢给爷爷唐荣国打电话,只是悄悄地通知了堂兄唐伦。
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最枯燥最漫长也最令人不安的,她搓着手,紧紧张张,度日如年。
偏偏此刻,远处传来一阵叫骂声。
因为距离较远,而且顾念也无心看热闹,所以,她只是随意瞥了瞥,然而就是这一眼,却令人惊惧无比。
一个女人正和一个男人吵闹不休,他们对骂的声音不小,甚至一度到了动手的地方,引起众人围观。
“朱玲,你又来这儿干嘛,家不要了?”骂人者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风光无限的某位院长张德福。
“我来照顾自己的女儿怎么了?家里的饭菜都做好了,你自己动手热一下不行吗?”
“靠,找茬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我不会用一切燃具,万一使用不当,煤气泄漏熏死了,怎么办?”
“插销总会插吧,你把食物放在里面,微波炉两分钟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张德福一阵暴怒,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特么的给我闭嘴,我自己会弄饭娶你做什么?”
相比于爱做家务又会做饭的前妻,朱玲这种花瓶,只适合领着出席各种场合,在家做个安安稳稳的妻子实在不合格。
扪心自问,他早都后悔一时冲动离了婚,丢下孩子,甚至是净身出户,最后取了这么个女人。
这就是情人和妻子的区别,当情人在情人的位置上时,她就是与众不同、娇艳欲滴的美人;当情人坐上妻子的位置上时,她就是泯然众人、枯萎凋谢的黄脸婆。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同样是对待一个女人,喜欢和讨厌时,前后判若两人。
朱玲的脸上冷不防狠狠挨了一巴掌,她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冒出丝丝血迹。
张德福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转为脚踹,“贱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跑医院为了什么?不就是偷偷把我的钱都给你那个瘸子女儿花了吗?”
“你才是瘸子呢,不,你就是个疯子!”一直在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唐箐,瞬间被激怒,“姓张的,别满嘴喷粪,你老婆从来没给过我钱,她还暗中扣了我不少钱呢,是不是都倒贴给你了!”
“放屁,你们母女没一个好东西,全是骗子!”张德福的火气转移了方向,一脚踢翻了对方的轮椅。
唐箐的脸朝地,来了个标准的狗啃屎,摔得眼冒金星,“哎呀,疼死我啦!”
同样摔在地上的朱玲气得脸青,想帮女儿却无能为力,“张德福,不要太过分,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
“今天早上不是刚刚给你一百吗?”
“那么点钱连买菜都不够,姓张的,你居然还好意思说!”
朱玲的回答无疑是火上浇油,他越打越凶,“怎么,我现在穷就后悔嫁给我了?好你个朱破鞋,跟我顶嘴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活活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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