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
“又怎么了,昆哥,我当然是去找花花,不,小嫂子了。”
“谁让你去的?”
荣少臻将目光投到严峻身上,后者,接过话来。
“我让的,”严峻笑嘻嘻地说道,“昆哥,不是你说的,让我们闹洞房吗?
时林昆故作懵懂,“闹洞房跟念念有什么关系?”
对方装傻,严峻不服气地回答,“那我们闹什么?”
“洞房啊!我的别墅刚刚专修完,又大又整洁又没有外人,你们两个,带上围脖,随便怎么闹都行,我和念念,还有非儿给你们加油!”
“哦,”荣少臻恍然大悟,他用手指了指严峻,对时林昆说道,“敢情昆哥的意思是,我们哥俩带着狗耍猴,你们一家三口看表演啊!”
时大总裁坏坏地笑着,“放心,绝对有偿,表演得好,我让非儿给你们扔点花生瓜子薯片什么的,都是好吃的零食。”
靠,那不还是耍猴嘛!
至此,荣少臻和严峻这对儿难兄难弟相互对视,他们就知道,时木棍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他只会看人家的笑话。
严峻挑起眸子,往前走了几步,“说到正事,非儿呢?”
荣少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追上几步,“不知道啊,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
“刚刚他不是追着唐救救去外面玩了吗?”再往前走几步。
“是呀!”又超越几步。
“我出去找他。”
“我陪你。”
两个男人一唱一和,不断交换位置,转眼便脚底板抹油,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林昆望着两个损友落荒而逃的背影,鄙视地勾起唇角。
想闹我的洞房,没门!
酒会正式结束,顾念劳累了一天,她在两个伴娘的陪同下,去休息室换下红色旗袍和高跟鞋,穿上休闲衣服和平底鞋,放松一会儿。
时林昆和董原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这时,一行人急匆匆跑了进来。
为首的自然是唐伦,他怀中抱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孩,身后跟着荣少臻和严峻两人。
与散场的满面带笑的其他来宾不同,他们的面色都不太好,神情凝重而紧张。
时林昆拧起眉头,不悦问道:“你们三个回来是特意留下来闹洞房的?”
“不是,妹夫。”唐伦接下话,“是有件重要的事我要跟你说??”
顾念和唐伦是亲堂兄妹,按照这种关系,叫声妹夫是应该应分的。
“等等!”酒意微醺的男人似乎对称呼特别在意,脾气也特别矫情,“谁是你妹夫,我怎么记得有些人说要一辈子称呼我姐夫呢?”
唐伦没心思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时间,“不是,我是有事??”
倏地,时林昆一眼看到儿子裤腿上有一道血色,眸子一厉,“非儿,这血是哪儿来的?你受伤了?”
时小非想起刚才的事,心有余悸,一张小肉脸惨白惨白,“老,老爸,血,好多的血??”
还未离开的宾客们,纷纷驻足,用探寻和好奇的目光看向这对父子。
偏偏这时候,顾念和吕琪、安梓欣也走了过来。
顾念对儿子张开双臂,“非儿,你又赖在舅舅身上干嘛,快来妈妈这儿!”
唐伦、荣少臻和严峻三人知道实情,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终于,还是小孩子有口无心,“念念,那条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