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朱玲放下手里的活儿,“谁呀?”
隔了几秒,走廊有苍老的男声回答,“当然是我。”
朱玲的眉毛立刻拧成麻花,良久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一个六十左右,满头银发,头发稀少,中间秃顶,带着啤酒瓶底儿那么厚眼镜片的老男人,站在门外。
“张院长,您有事?”
来者不是外人,正是整座医院的最高领导,张德福。
张院长身材矮小,脸上布满皱纹,最逗的是那个头型,中间少,四周多,他就把外面一圈的头发都梳到正中心,典型的地方支援中央。
“小朱啊,挺长时间不见了,最近家里怎么样啊?”张德福关心地问道。
张院长今年五十九了,比朱玲大了不到二十岁,在他眼里,美貌年轻的女人,称呼一声小朱并不为过。
“挺好的,谢谢张院长关心。”朱玲一直堵在门口,压根儿没有把领导让进来坐坐的意思,“我没什么事,您快去忙吧,别耽误您工作。”她说着,就打算关上门。
然而,男人却固执地用手支撑,“小朱,别关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隔着一道门,女人态度冷淡,“那您就快说。”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镜片,“是关于医学研讨会的,几天后一个国际级的精神类学术会谈将在我院召开,小朱啊,我想让你代表本院代表冰城甚至代表全中国的精神科医生做演讲。”
众所周知,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既能露脸,又能把院里刚刚研究出来的医学成果拦在自己身上,一举两得。
闻声,朱玲很犹豫地回答,“张院长,您知道的,我上大学时成绩最好的科目是药剂,原来在外科工作,后来因为不能拿刀才转到内科,算是半路出家,业务水平一般,这个重任恐怕难以胜任,再说,同科室的医生也会不服,所以,不算最佳人选。”
“哎,小朱太谦虚了,”张院长的声音一波三折,眼神深邃的眼神钉在对方穿着紧身衣的身上,“你本人是非常优秀地,再说了,算不算最佳人选,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朱玲愣神,在思索究竟该不该答应的同时,张德福已经把瘦小的身子挤了进去,然后重重关上门,锁好。
“张院长,您这是干嘛?”女人明显很不高兴,摆出冷冷的面色。
“小朱,你猜我要干嘛?”张德福说着,便开始脱上衣,继而又要解裤子。
不一会儿,这个老男人就把自己扒得精光,盯着女人的眼神一动不动,嘴角流出口水。
“快把衣服穿上,”朱玲沉下脸,“给我出去!”
张院长用手捋了捋稀少的头发,挡住中间光秃秃油亮亮的位置,一脸猥琐表情,“小心肝,你配的药简直太神了,我现在每晚都能折腾我老婆半个小时!”
“按你来这儿做什么?”
“别吃醋,雨露均分,当然是来折腾你的,小心肝,我都多久没碰你了,想得快要发疯了。”
男人说完,饿虎觅食一般,向女人扑去。
医院最隐秘的场所,任何人也想不到,院长和副院长,在药室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