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如果他们跟柳家没有这层亲家关系,能展得起来吗?”柳渊韬突然心生妒意,出言讥讽道,“利用女人来图谋家族的利益,段家也真是卑鄙至极。”
露天阳台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柳高峰吓得噤如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等心中的怒火消失后,柳渊韬似有所指的说道:“峰儿,‘霁山旅行图’有下落没有?”
柳高峰一愣,一副茫然、手足无措的样子。栁渊韬的话题跳得也太快了,以至于他的思维完全没有跟上。
暗暗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等到思维慢慢的跟上节奏,柳高峰红着脸答道:“之前我得到确凿的消息,说是‘霁山旅行图’就藏在慕容沛的身上,可是……”
“‘君子金针’是针灸鼻祖李道衡的遗留之物,‘霁山旅行图’是一代宗师高振天特意请人绘制的,据说李道衡和高振天又是翁婿关系。”柳渊韬见爱孙还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耐着性子说道,“现在,‘君子金针’和‘霁山旅行图’同时出现,而且都和慕容家有关,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柳高峰终于恍然大悟道:“爷爷是说‘霁山旅行图’有可能藏在文骏那厮身上?”
柳渊韬并不言明,转过身来看着他,缓缓的说道:“峰儿,在柳家的后辈中,你是我最看好的。想要成为一个将来有所作为的男人,不仅做事要果断,还要把眼光看远点。”
“爷爷,孙儿谨记您的教诲。”柳高峰点着头,恭恭敬敬的。
食指在脑袋上轻轻的点了点,柳渊韬别有深意的说道:“峰儿,你要学会用脑子去思考问题,匹夫之勇只能贻笑大方。”
柳高峰诚惶诚恐的望着柳渊韬,心底不由的生出一种“伴君如伴虎”的念头来。他战战兢兢地问道:“爷爷,是不是我哪里做……做错了?”
“峰儿,你那么紧张干嘛呢?”柳渊韬轻轻一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笑道,“爷爷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在教你怎么做事。”
柳高峰这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放心的说道:“爷爷,对于寻找‘霁山旅行图’,您还有什么吩咐?”
“该说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你自个儿好好的琢磨去吧。”柳渊韬懒得多说,走到一旁的藤椅上斜躺着,鹰眼微闭。
柳高峰明白,爷爷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爷爷,那我走了。”柳高峰说完后慢慢的往后退去。
就在柳高峰即将走下台阶的刹那间,柳渊韬那道不怒自威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峰儿,要不要我叫阿威来帮你?”
柳高峰神情一滞,刚刚伸出的右脚马上退了回来。他转过身来,腰弯的更加的明显,颤抖着说道:“爷爷,先不必麻烦威叔,我自己能行。”
阿威跟随柳渊韬三十余年,为柳家立下过汗马功劳,被他视为左膀右臂。
柳渊韬淡淡的说道:“行,你去吧。”
柳高峰如得到圣旨一般,急忙转身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