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好,劳动力持续外流将是常态,而且,我们不能采取强制措施来改变这种局面。”
说完,他很自觉地抽出一张单牌搁在桌上。
一张警察牌!
在四赢一的牌局中,如果输牌者手里一张牌都没出掉,输点是要翻倍的。坐在古伊长官下游的魏斯,忙不迭地甩了一张教士出来。
“黑夜”局,警察见了教士也得毕恭毕敬。在阿尔斯特自由联邦,人们信仰自由,这指的是政治理念,宗教的影响力在生活中是非常广泛的,只不过在联邦的形成过程中,宗教跟政治逐渐脱离关系,彻底的世俗化了。
接下来的两位,依次打出了市长和祭司,轮到米勒出牌,他后面是只剩下最后一张牌的古伊。如果要阻击古伊,那么米勒应该甩出手里牌面最大的那张,但阻击很可能导致两种结局:一种是让古伊错失逃牌的机会沦为输家,一种是让自己失去倚仗而成为输家。
思量片刻,米勒敲敲桌子:“过!”
古伊微微一笑,打出了最后一张牌:首相!
米勒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很显然,如果他选择阻击,并不能阻止古伊“逃跑”,反而失去了一张大牌,于后面的牌局非常不利。
在“黑夜”局,首相牌是仅次于主教牌的存在。即便有人拿到了“主教”,也没必要为了一轮出牌权而放出这个“核弹”,所以古伊之后没人再大,自动轮到他的下家,魏斯,出牌。
魏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众人的神情,除了一脸惬意的古伊,其余三位表情都很凝重。
他出了1张教士,手里还有2张猎犬、3张强盗、2张士兵、1张骑兵、1张大炮、1张大臣、1张将军,牌面较为零散,而且硬实力偏弱。本着少输当赢的策略,他拆出1张猎犬、1张士兵、1张骑兵、1张大炮,出了个小顺子。
马萨尔旋即甩出强盗、警察、市长、大臣的组合,恰好压过一头,而切尔奇祭出的是士兵、骑兵、大炮、将军,这个顺子的牌面已经是相当大了。只见米勒狡黠地笑了,迅速排出四张牌:骑兵、大炮、将军、亲王。理论上,除了教士、祭司、圣徒、主教,这个顺子已经是最大的牌了。
其余三人,一个接着一个喊了“过”,米勒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打出两张警察,然后将手中最后一张牌倒扣在桌面上。
一般来说,这是表示牌面不大,能否跑掉,听天由命,但也可能是在故以迷惑对手。
这牌大我全家啊……魏斯无奈的敲了敲桌子:“过!”
马萨尔拍出两张教士,切尔奇紧跟着甩出两张市长,马萨尔皱了皱眉头,又拍出了两张圣徒——这是封顶的对子,无需其他人表态,“老船长”拍出了三张猎犬,亦将手里最后一张拍倒扣在桌上。
压力一下子到了魏斯和切尔奇这里。
63张牌,5人抓了60张,还有三张静静倒扣在桌子中央,这种玩法增加了算牌的难度,但随着牌局的进行,特别是到了后期,精明的牌手还是可以准确判断余牌的分布情况。
切尔奇摇摇头,将目光投向魏斯。
“由于偏僻和落后,洛林的发展起步很晚,平日里很难得到外界的关注和重视,但我相信,它一定有机会后来居上,在某个时期扮演重要角色。”说罢,魏斯轻轻地放下了三张强盗。
此时已经没有更大的三张牌了。
魏斯手里还有1张猎犬、1张士兵、1张大臣、1张将军。他没有往小了出,而是打出了大臣牌。
切尔奇有点意外,他迟疑了几秒,甩出亲王。
如果没人抓到主教,那么这张就是封顶牌。
马萨尔敲了敲桌子,米勒亦然。
魏斯冲着投来目光的切尔奇微微一笑,也跟着敲了敲桌子:“过!”
切尔奇一边考虑牌局,一边道出心中的疑惑:“我很好奇,诺曼人为什么总喜欢翻越地形险要的莫纳莫林山脉进攻我们,如果是从北方或者东海岸来,洛林就是最后的堡垒,而不是每每首当其冲的遭到攻击。”
魏斯拢起手里的三张牌,回应道:“从兵法来看,他们喜欢剑走偏锋、兵行险着,而从数理来看,他们大概觉得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吧!”
切尔奇又多看了魏斯一眼,打出两张士兵牌。
魏斯笑着摇摇头。
其余两位各只有一张牌。
“输家似乎要在我们两人之间产生了。”切尔奇对魏斯说。
“这一局,我们的运气稍差。”魏斯平静地回应。
切尔奇犹豫了一下,拍出一张士兵。
看清这张牌之后,魏斯迅速轻敲桌面:“过!”
马萨尔长出了一口气,将那张倒扣的牌翻转过来。
一张祭司。
米勒楞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很显然,他并没有抓到主教牌。
切尔奇敲桌子之后,迅速将目光投向魏斯。
“抱歉!”魏斯对切尔奇说,然后轻敲桌子。
米勒松了一口气,翻开他那张扣着的牌,居然也是祭司。
魏斯依然轻敲桌子,尽管他手里的还有一张更大的大臣牌。
手里还有两张牌的米勒敲了敲桌子,这一次,他没有将目光投向此刻唯一的对手。
魏斯打出了那张“士兵”,米勒打出“大炮”,等待他的是魏斯手里的“大臣”。
米勒低下头,轻敲桌面。
魏斯平静地将最后一张也是最小的一张猎犬牌放在了桌面上。
看清了这张牌,切尔奇自嘲地笑了起来:“你这局牌果然比我还差!”
魏斯心平气和地说道:“牌运差的时候,更要看清形式,把准方向,制定策略,一以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