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手下押着进来办公室了。施科现在拿这个来威胁他,还不能让他投鼠忌器。
白豹领命,对着施科拳打脚踢,反正施科这人坏事做尽,被暴打一顿也是应该。
秦朗则掏出手机,联系了一下蓝润公司。
但通话之后,秦朗脸色有些难看,心中很愤怒。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一伙人强行带走了江心忠。
“怎么样,你公司的人是少了一个吧?”
施科挨着揍,却狂似的大笑。
原来在秘书通知他,说秦朗和白豹来了之后,施科就飞快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让手下去蓝润公司绑一个人来,以防万一。
可施科没想到原本就万无一失的打算,却随着他被白豹虐而烟消云散,他现在也就只剩下蓝润公司的人在手上,这一张牌了。
秦朗见施科卑劣地绑了江伯,对施科更加地痛恨。
“白豹,继续给我打。”
秦朗话道。在江伯没被带进这里前,他要让施科这种小人挨更多的揍。
施科当上黑虎门的门主后,一直养尊处优,今天连着被白豹打倒在地摁着揍,早已经狼狈不堪,饶是他自持有牌在手,自信能够威胁到秦朗,现在白豹拳拳到肉的痛感,还是得由他来承受。
“秦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施科狂暴地喊道。
“省省吧。”白豹不屑地看了一眼施科,一拳捣鼓下去,立即让施科乖乖闭嘴。
白豹难得有机会去虐半年前打败他的施科,况且还是老大话,白豹出手更是不遗余力,以便在老大面前图个好表现。
他却不知道,他下手重,让施科疼得是死去活来。
秦朗戏谑地看着不成人形的施科,压根没开口叫停的意思。不是他残暴,而是施科这种人,就该被揍。
“老大,要不要去外面截住施科的手下,救出江心忠?”白豹想到了这事,征求着老大秦朗的意见。
“不用了。”秦朗平静地说道。
施科真以为控制了江伯,就能让他投鼠忌器了?那是笑话而已。
大概两分钟后,在施科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门主!”
三个彪壮大汉,其中两人押着江心忠,走在最前面开道的另外一人,见到门主施科被打得像条死狗一样,立即大惊。
其余两人则死死抓住了江心忠,防止江心忠逃跑。
施科见自己的牌终于到了,马上有了底气,怨毒地瞪了白豹和秦朗几眼后,他艰难地站起来,然后扶着办公桌勉强站稳了,冲手下喊道:“押过来!”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刀子不长眼!”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大汉,一步步朝施科靠近,同时警惕地看着秦朗和白豹,威胁秦朗道。
押着江心忠的两个彪壮大汉,则各自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紧贴在江心忠的脖子上。
白豹身体僵硬了一下,确实不敢乱动。倒不是害怕,而是怕对方鱼死网破,将江心忠伤了。
秦朗则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向江心忠投去了一个眼神,告诉江心忠有自己在,不会生任何问题。
江心忠经过昨天秦朗为员工出头这事,对秦朗很佩服,无条件地信任秦朗,因此并没有什么慌张。
施科狞笑道:“秦朗,这个老家伙跟你关系不浅吧?你不会想看到他被割开喉咙的,哼,所以从现在起,你得听老子的!”
施科恢复了神气,心中充满着无尽的报复之意。在他看来,自己一方控制住了江心忠,那么任凭秦朗和白豹怎么强悍,也只能乖乖地听他摆布。
“你敢威胁我老大?我扭断你的脖子!”白豹暴怒道。
“那来啊,杀了我,保管这老家伙也得玩完,有本事你试试啊!”施科自持有人质在手,根本不怕白豹控制住自己,来让自己就范。
说白了,施科这种做法就是无赖的做法,他笃定白豹和秦朗不想江心忠出事。
白豹听了施科的话,一肚子的郁闷,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偷偷看了一眼老大秦朗。
秦朗还是很淡定,这时候终于笑着说话了:“施科,你以为控制住了江伯,就能让我忌惮了?”
施科虎着脸凶恶地道:“少给我故弄玄虚!你一个半点功夫都不会的人,就靠着白豹这个保镖撑点门面,难道还有办法反过来让我投鼠忌器不成?少废话,现在老老实实给我跪下来,先自己扇自己耳光十下再说!”
“对了还有你,白豹!”施科狞笑得更厉害了,“不想老家伙出事,你现在就给老子跪下来磕头,什么时候脑袋磕肿了再告诉我!”
说完,施科一脸的洋洋得意。
“哼,还敢来我的地盘跟我斗?现在就狠狠地羞辱你们一顿!”施科内心阴狠地说道。
“看来你很得意啊?”
秦朗冷冷地朝施科说道,表情中寒霜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