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嗔怪地撇了他一眼。
容以晟爱死了惹衣这副娇不胜羞的模样,“都怪我不好,我下次尽量克制自己。”
“信你才有鬼!”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他多少次,可每每他都答应的很好听,结果不把她整晕过去都不作数的。
“是我错了,我帮你捏捏!”容以晟知道自己太过了,惹衣毕竟是第一次,心里满满地内疚、心疼。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再不起身就赶不及给皇祖母她们敬茶了。”惹衣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皇宫,作为新嫁娘,第一次的敬茶可是大事,更何况身在天家。
“你放心,皇祖母她老人家早有先见之明,准我们今天晚点请安,不去都没有关系……”容以晟说的暧昧,又极富深意的看着惹衣。皇太后早就盼着容以晟娶妻成家,好不容易达成夙愿,现在是巴不得这夫妻二人蜜里调油,好早日给她添个曾孙。
“少不正经了,皇祖母她老人家宽宏大量不同我们计较,我们就更加不能恃宠而骄,更何况昨日成婚的又不是只有你我两个,别到时候落人话柄。”
时值多事之秋,他们就更加要小心谨慎,避免行差踏错。
惹衣起来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全身松泛了许多,夫妻二人又用了点膳,这才相携着往仁寿宫走去。
果不其然,一进仁寿宫,就看到攒动的人头。容蔓殊还是如往常一样立在太后的身旁,两个人也不知聊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除了正在关禁闭的耀王妃没来,耀王和瑾王夫妇都已经列座,看来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晟王晟王妃到!”随着公公的通报,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朝门口看过去。
惹衣忍着身上的不适,不想让旁人看出异样,可是尽管她掩饰地很卖力,在场的这些人精还是看出了端倪,暧昧的打量着二人。
饶是惹衣这般沉稳的性子,被众人看得也是羞红了双颊,心虚地低下头,装出一副认真走路的模样。倒是一旁搀着惹衣的容以晟,一副没皮没脸偷腥成功的痞样。
“孙儿(孙媳)给皇祖母请安!”容以晟搀着惹衣双双跪在了蒲团上。接着就有宫女端上沏好的茶水,二人接过茶水恭恭敬敬地给太后敬茶。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接过茶水轻泯一口。
“好孩子!”太后说着拉起惹衣的右手,将手上的一个通体红色的手镯褪了下来,轻轻地戴在了惹衣的手腕上。“这是皇祖母的一点心意。”
新媳妇给长辈敬茶,长辈或多或少都会给新媳妇一份礼物当作见面礼,这在古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是惹衣却明显感觉到了场上众人震惊的神情,还有那一丝丝的嫉恨。
惹衣低下头打量着手上的玉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惹衣觉得手上的玉镯好像比之前还亮了几个色度,如果说之前是红得类紫,那么现在就是艳的似火,和惹衣莹白的手腕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这手镯不简单,惹衣疑惑地看向容以晟。
容以晟安抚地看了惹衣一眼,郑重地望着太后:“皇祖母,这手镯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