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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晟王此次深入时疫的前线,冒着随时被感染的危险,为疫病的扩散,和民心的安抚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有勇有谋是众人的表率,今天朕特……”
“皇上且慢!”容以晟打断了惠景帝接下来的话。
“怎么了,还有什么异议吗?”
“臣想用这些赏赐换一个恩典,可以吗?”
“你先说来听听……”惠景帝不知道容以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臣要求重审四年前花任远通敌叛国一案。”容以晟语出惊人,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惹衣这才知道,容以晟所谓的给她惊喜,应该指的就是这件事吧!说实话,她也想为她父亲翻案,不单单为了花家的名声,更多的是为了她弟弟淇奥,没有人会愿意活在父亲是罪人的阴影之下。
但是案件重审,这可是关乎到惠景帝声威的一件事,毕竟当初判处花任远通敌叛国,可是惠景帝首肯的,自己判的案,再自己推翻,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所以此事的难度很大。
纵使惠景帝一向对容以晟纵容宽厚,此刻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这个案子不是早有定论了吗?为什么还要旧事重提。”惠景帝的语气也凌厉了几分。
此刻六皇子容以睿也有点坐不住了,想当初此案可是他一手调查促成的,现在要重审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对啊,已经是陈年旧案了,七弟这又是何必呢?”
“父皇,先贤曾经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也一直教导儿臣,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现在如果我们明明知道此事是误判,却坚持不改,那不是寒了一众忠臣的赤诚之心吗?”
容以晟为了说动惠景帝,都不惜打出亲情牌,他可是从来没有喊过惠景帝一声父皇,也从来不以儿臣自称,没想到第一声父皇居然是在这种场合喊出来的。
容以晟的这一声父皇,将惠景帝满心的不满一扫而空,“晟儿可是有什么发现?”
“禀父皇,儿臣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证明花任远是无辜的,请父皇过目!”自从第一声父皇喊了之后,接下来说的就愈发的顺口了。
容以晟此次前来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半年来收集来的证据,恭恭敬敬的呈给惠景帝。
想他这一年多来,一直在派人调查花任远的案件,直到半年前才有了一些眉目,可就在一个月前,案件又陷入了胶着状态,再加上刘茵茵的事情,容以晟这才忙的顾头不顾腚,连去找惹衣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在半个月前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可是又恰巧遇上这场时疫,这事就又耽搁了下来,今天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惠景帝同意重审,相信一定可以翻案改判的。
其实惠景帝对当初花任远的案件,是存着几分疑虑的,毕竟花任远是他一手拉吧上来的,他也很清楚他的为人,但是事关国家,就丝毫马虎不得。
他仔细的翻看容以晟呈上来的证据,容以晟找到了那些伪造的书信,并追溯到天曜国那边的所谓接头人,这才证明是他们蓄意陷害,原因就是花任远拒绝透露给他们垅国的赋税,财政收支,粮饷,军需等一系列资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