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对于玩耍这件事那是有着惊人的天赋的,不过佟雪还是补充道,“当然,也不能让他老是想着玩,该学习的时候还是要学习,该做的功课还是要做好的。”
佟雪小时候没有家长,好多小朋友都羡慕她,没有人管着,她也羡慕别的小朋友有人唠叨,但是有时候见到那些家长说的话,又会有几分庆幸,幸好没有人整日里在她耳边说这些,要不然她大概也会抓狂的。
但是现在,只是换了个身份,佟雪竟然觉得说这些话,也丝毫不违和,隐隐的还有几分高兴,于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果真当了家长之后,心中想的就只有这些了。”
许文达没有听清楚佟雪的嘟囔,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佟雪笑眯眯的说道,“就是感慨一下,这种管着人当家长的感觉,真好。”
这就是家长的权威的啊!
但是许文达这种爱多思的人,总是把简单的话听的复杂话,许文达听到佟雪这么说,眼睛下意识的就去看佟雪的腹部,他以为佟雪又在多想了。
觉得佟雪大概是因为太想要一个孩子,所以才把这些感情都投注在许家的弟弟妹妹的身上。虽然非常的不想这么做,但是许文达忍不住想去医馆看看,问题是不是出在他的身上。
毕竟佟雪每日里都兢兢业业的按时吃药,从来都不忘,这都吃了许久了,怎么就不见有任何的起色呢。
当然有时候许文达也会想也许是因为佟雪看的医生是个庸医呢,说不好,换个大夫就好了,可是许文达看着佟雪的模样,又不忍提起这件事,就担心触及到佟雪的伤心事,而且佟雪当是看的大夫是建邺的大夫,应该不差吧。
许文达这么想了一大圈。然后紧握着佟雪的肩膀,非常认真的说道,“夫人放心,我们还年轻。有些事急不得的。”
“啊?”什么事急不得?佟雪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跟不上许文达的运转速度了,“你说什么?”
难道是说让许文昭要好好的读书这件事急不得?文昭虽然不爱上学堂,可是句文远的描述,还是很乖很认真的一个孩子,并没有什么不良的行为。所以佟雪才提议送一个蹴鞠给他,免得他老觉得自己被骗了。
可是听许文达的语气,这个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
可是许文达就不想戳破佟雪现在故作镇定的伪装(大雾)了,于是推了推佟雪,“没什么,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佟雪将笔放在笔洗上,“你不给他们写回信么?”
许文达眼神扫过佟雪的信,觉得有佟雪的这个珠玉在前,他不管写什么。估计文昭看了都没什么反应了,于是就打算明日再说,“本来是想着写的,但是看着你写的信,把本来要说的话给忘记了。”
“这也行。”佟雪看和转身就要去卧房的许文达,佟雪赶紧上前拉住,“那个相公,还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许文达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团软肉,还有佟雪现在眼睛眨个不停的撒娇的模样。心里知道,这怕是有事找他帮忙吧,许文达换了个比较拿腔的表情,“什么事?”
佟雪像是没骨头一样的靠在许文达的身上。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看起来像是一弯月牙,声音也刻意的放软,“就是我跟雁娘一起开的铺子,想请你帮我们画一个独特些的商标。”
许文达感受着身侧的重量,心里头很是有几分受用。“你是说铺子的标记吧,商标这个词倒也贴切,想要什么字体?”
佟雪不知道这古代的标识是个什么样的,现代的她虽然见得多,但也仅限于见得多而已,让她说出个设计的思路和所以然来,那简直不可能,只能求助的看向许文达,“相公觉得什么好看,就什么样吧。”
于是许文达几笔一勾就好了,就像是印章一样,竖着写了三个字,这就是以后她们的招牌啊,竟然这么草率,“就这样?”
许文达反倒好奇的看着佟雪,仿佛佟雪在无理取闹一般,“对啊,铺子的标记不都是这样的么?”
“那好吧。”佟雪有些懵的点点头,心里跟自己说要入乡随俗,接受他们的审美,然后自我催眠了之后,再看,竟然也变得顺眼了许多,“我明儿拿给雁娘去看看。”
第二天,佟雪一大早就拿着许文达写的字去了闻香阁,一共有六张,因为昨天晚上,许文达看到佟雪脸上的表情实在有几分扭曲,于是就换了别的字体又写了几张。
佟雪有些随意的把字搁在桌上,她已经不报什么期望了,却没想到雁娘看到了之后,十分惊喜,“许大人果真才华横溢,每一张都写的非常出神,真是有些难以选择呢,夫人,你更喜欢哪个。”
佟雪心里一凛,果然真才是正常的审美么?如果要看字的话,直接用门口牌匾上头的字不是更好看么,这三个字外面勾了个圈,难道就变得不一样起来了么,佟雪有些无力的说道,“我随便,哪张都行。”
雁娘经过了跟佟雪的交流之后,对佟雪的意见,还是十分尊重的,看到佟雪兴致缺缺,非常认真的问道,“夫人是对许大人写的这个不满意么?”
佟雪说道,“也不是不满意,他的字比我的好看多了。我只是以为这标记会有些创意的,比入加个花啊,变个形啊,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字而已。”
雁娘眼睛一亮,按照佟雪所说,自然是更加独特一点,但是相应的成本也就增加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如果加了别的东西,那势必要弄的大些,而且也复杂,拿到了做盒子的师傅们那里,他们也不太容易弄上去,反倒是这个比较便捷一些。外面的铺子也大都是这样的标记。”
佟雪想了想觉得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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