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绳索,将她抱在怀里……秀婷紧紧的搂着我,小脑袋埋在我怀里,一声不吭。
骨翼展动,我离开了大厦,撞碎一面玻璃,飞射向张老的位置。
可我却在半路中收到了阻碍,飞僵不知何时已经控制着风,形成了五股龙卷风。
风卷残云,漆黑的夜空中出现闪电,“噼啪”炸响,十分刺耳。
我将秀婷护在怀里头,五股龙卷风朝我接近,我的禁锢却只能够禁锢一道龙卷风,其余四股龙卷风风势越来越大,已经深入了云层中。
我所在的位置,天穹上出现了漩涡,一道又一道雷电闪动,每一道皆手臂粗细。
原本只是蓝色的闪电,却突然出现了紫色的雷电,我神色阴沉的看着苍穹。
我能够感觉到天上的闪电盯住了我,一旦我有所动作,必然会被攻击,我倒是无所谓,可秀婷一道被击中,绝对烧成焦炭。
眸中的三瞳转动,世间的一切似乎又慢了下来,不过却又在瞬间恢复了动态。
禁锢和时间静止彻底失效,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不能再使用了?
对于这种事,我一无所知,我不知道施展这两项能力究竟需要什么东西作为代价。
但既然是我本身拥有的能力,那么应该不可能如此……难道有冷却时间?
太扯了!
飞僵从某股龙卷风内飞出,恶狠狠朝我冷笑:“你不过是个半成品,我才是完整的……你的能力有残缺,而我只要还活着,就能够无限制的使用,你不过是个半成品,你根本不配与我同族。”
“没有了自然能力,你就是个贱种!”
“我才是皇族,我才是至高无上的神!”
“嗷吼……”
天上的雷电与飞僵共鸣,炸响声越剧烈,然而我的心却越平静。
或许有最原始的旱魃,魔,但绝对不可能有最原始的僵尸,那绝对是被咬之后的产物。
我虽然只是被抓伤后,才会尸变的,可是我却怀疑一件事,难道我骨子里本身就有遗传基因?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我能够与飞僵对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很平静的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死人。”
飞僵控制着龙卷风,朝我靠拢,确定我无法逃脱后,这才道:“远古时代,有魔有神,我的祖先便是无所不能的魔主的属下,按照现代人的称呼,就是旱魃,我们曾被称呼为魔族,而我们只有一个魔主,我们这一族人口很少,因为孕育的几率太低下,可我们是永生不死的,我们有可怕的愈合力,有强健的体魄,我们是神,凭什么要被称之为魔?”
“就因为我们吸食血精?”飞僵脸上有着戾气,他在宣泄着情绪。
“远古一战,魔主消失,神也不见了,我们魔族分裂,三大旱魃分庭抗礼,那时候我们与人类抗争,一直处于劣势,可有一天……我们的族群里出现了一个叛徒,他联合人类杀死了我族群所剩下的两个旱魃,其中有一个是我的祖父……你就是那个叛徒的后代,你就是个孽种!”
“荒谬!”我适时做出了评论,我的做法很简单,不过是希望他说清楚,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说的话可信度很高。
“荒谬?”
“他不止背叛了族群,他还违背了族规,他杀死了我的祖父,还和人类结了婚,诞下了后人……你敢说你不是孽种?”
“实话告诉你,我的鲜血对于你们人类而言就是毒药,一滴就能杀死成千上万的人类,更别说被我抓破皮,你竟然没被剧毒杀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身体里流淌着那个叛徒的鲜血,你从骨子里就是个孽种,你不该出生,更千不该万不该被我抓伤,今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是旱魃与人类联姻后,诞下的后代的后代?
我骨子里流淌着旱魃的基因?我天生就是僵尸?可为什么我偏偏遇到飞僵后才能被激?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中过尸毒,为什么没有将我尸变?
在我思虑时,飞僵已经控制着龙卷风袭来,五股强盛的龙卷风不断包拢,我则是处于其中,在我头顶上则是漩涡,里头不断有雷电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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