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去属究竟带了几张镇煞符出门,总之川菜给了三张,子与良一张,小凡两张,这么一算的画,家里还剩有六张。
寻思着明天给老妈送去两张,爷爷家里贴两张,最后的两张明天去拜访大舅二舅的时候由我老妈给他们。
否则,我一个小孩子,他们谁能相信这是我画的?还他娘的颇具神效,扯淡吧你?我想他们会这样对我说。
今天画符太过耗神,所以此时的我人有些疲惫,但是却又睡不着……摸了摸口袋,掏出烟来点燃。
抽完烟后,盘膝坐在家中的小院里,明晃晃的月华摊撒而下,从我背后映照而过,拉长了我的身影,而我则盘坐在小院中双眸紧闭,心中默念着道德经。
希望道德经能够洗涤我的疲倦。
不知不觉,我又再度陷入了老君的神韵中,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每一次的观摩,我均能感受到一种浑然天成,有如璞玉般圆润的舒适感。
当老古董时钟敲响它的双手时,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而后猛然一吸,感觉身体内有着无止境的力量供我驱使,整个人的精神再度变得精神至极。
抽了根烟,我思索着,现如今午夜十二点,我也睡不着不妨尝试着画出破煞符试试?
想到就干,转身弹飞烟头,我进了浴室中,沐浴更衣。
这是对符的一种尊敬,虽然我不太喜欢这样做,但我喜欢洗澡啊。
……
一直忙碌到凌晨三点,我才感觉精疲力尽,望着手中捏着的一张黄表纸,其上有着一字破!
破字蕴含着阳刚之力,连我都不敢视之,十分刺眼。
将其放在桌上,忘了刷牙忘了洗脸往床上一躺便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道德经的缘故,我感觉不到鬼魅的打扰,只是虽然没做梦,可意识却告诉我,这一觉我睡的很久。
……
第二天醒来,我去了趟医院。
川菜的老爸坐在一把椅子上打盹,我并没有叫醒他,径直来到川菜身边,他睡得很安详。
我捏着他的脸,把他叫醒。
他一醒,或许是神智还未彻底清晰的缘故,猛地双手撑在床上,鬼叫了一声。
干你娘,我又不是鬼,至于怕成这样吗!
我拉着他,口中直呼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过了几个呼吸,他才逐渐恢复平静,抓过床边桌子上的水瓶,大口大口灌着凉水,过了好一会才穿着粗气对我说道:“昨……昨,昨天晚上,哼……哼!”
我安慰他,先平复一下在说话,没事的,这不有我吗?
他喘息了一会,这才开口娓娓道来。
昨夜我和小凡、子与良走后,差不多半夜十一点半左右,病房门口突然起了狂风,川菜的老爸本想去把门关了,毕竟自己孩子身体还没好,抵挡力肯定是略有下降,可是!
可是!当他走向门口的时候,一个全身是血,皮肤黑乎乎一片,似乎还带着烤焦味道的人出现在门口,那一张脸少了一半的血肉,里面是森森的白骨,还有蠕动的血管。
他老爸当即就吓了一跳,整个人蹬蹬蹬往后不断退步,‘啪’的一声坐在了地面上,而此时贴在病房门口的镇煞符黄芒流转,将这道人影给击飞了。
川菜老爸硬着头皮,探头出去张望,可是外面却毫无任何动静,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有所谓的碰撞声,当时他们便知道这就是鬼。
……
川菜的声音惊扰了伯父,只见他黑着眼圈醒来,环视了一圈后看着我们,当他看向我的时候,就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掏出烟给我一根道:“孩子,昨晚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画的符有效用,只怕我们川菜就要出事了。”
我看着伯父,知道他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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