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会造成心理医疗的失败。
而宋老最强大这处在于,他多方面同时协调,还可以不出一丝失误,从他每一个字眼、每一个表情、动作上来看,极为连贯,没有一丁点儿失误后的后续弥补措施,一气呵成,自然而然,连贯顺畅。
温朔在心里感慨不已:“难怪,人家是院士,能居庙堂,胖爷是玄士,就只能落草莽。”
“唔,好了,你们父女俩聊吧。”宋老微笑着起身,道:“不是什么可怕的大病,该聊什么就聊什么,没必要刻意地避讳这些那些的……至于其它方面,尤其是金钱物质方面,你们更不用担心,有这小胖子呢,哈哈。”
宋老如一个老顽童般,打趣了一句站在门口撇嘴的胖子,迈步往外走去。
徐从军赶紧抬步相送,却被站在门口的胖子摆手示意不用送,然后又胖子伸手虚扶着宋钊生,往外送去,一边扭头对屋里说道:“徐叔,芳姐,没啥事儿我先不回来,陪老爷子去喝茶聊聊天,晚上再过来看看。”
“哎,好好,你照顾好宋老。”
“知道了。”
目送一老一少离去,徐从军神情感慨地坐到了那把固定的椅子上,扭头微笑看向斜倚在病床上的女儿,温和道:“小芳,有这么多专家,还有一位院士给你看病,这下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吧?”
“嗯。”徐芳伸手攥住了爸爸的手,眼中含着泪,却面带笑容地说道:“爸,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傻丫头,只要你一切都好,爸爸有什么辛苦的?”徐从军右手抬起,做了个屈肘的动作,攥拳,T恤半截袖子遮不住胳膊上高高鼓起的肌肉,道:“你爸我可是警察,当年扛枪打仗杀敌,热带丛林和尸山血海中爬过来的人,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儿,让你爸我感觉辛苦的?”
徐芳把父亲的手贴在脸上,幸福地笑着点点头:“我爸是个大英雄。”
“谈不上英雄,起码是条汉子!”徐从军开怀道。
……
酒店房间里。
宋钊生打量着室内的环境,眼中流露出赞赏的喜悦,却故意打趣道:“我说小胖子,你好歹也是身价数千万的公司董事长了,怎么着也得住套房吧?”
“套房?”温朔骇了一跳,当即说道:“套房最便宜的一天都要六七百块钱呐!就这,我还是考虑到您老是院士,怎么着也不能太差了,要了个单间里比较好的,如果是我自己,随便找家小旅馆就对付过去了……在哪儿睡觉不是睡?您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甭管去哪儿要么公款报销,要么是有人打破头地抢着给您花钱,我不行啊。”
宋钊生笑得合不拢嘴儿,坐到沙发上乐道:“你倒是舍得请一个院士,来给你的朋友看病。”
“您还真打算收费?”温朔愕然:“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这问诊、后续治疗的费用可以不算,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宋钊生笑呵呵地说道:“可是这偷师……实在是见不得光,你如果不交点儿学费,说不过去吧?”
温朔当即了悟,却是瞪着眼耍赖道:“什么偷师?我偷师什么啦?红口白牙您不能诬陷人啊!”
“呵,不承认?”宋老收敛起笑容,淡淡地说问道。
“哟哟哟,还生气了怎么着?”温朔撇嘴道:“再说了,那怎么能叫偷师呢?感情您老要做点儿什么,还不兴别人在旁边看,不兴别人想啦?”
“你小子可真是个无赖!”宋钊生哭笑不得,抬手指着温朔的鼻子道:“我还能真要你的钱,瞧你这副耍无赖的德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京城混得人模狗样……行啦,把你写好的东西拿出来给我先看看。”
“唉,咱这不是穷怕了嘛。”温朔嘿嘿笑着从挎包里掏出笔记本递过去,坐在了老爷子的对面。
宋钊生一边细看着温朔的笔记,一边随口说道:“你也看到了,这种病想要短时间控制住,其实并不难,掌握了她的性格、病情,每天只需要几句话就可以控制住不发作,甚至能保持几天的效果。但是在不能除根的情况下,谁又能保证每天去为她做心理方面的治疗呢?”
“是是是……”
“这天地命三魂,魂落魂起,乾坤颠倒,是观测到的,还是你自己的分析,或者说,猜测?”
温朔挠挠头,苦笑道:“猜测。”
“胡闹!”